昨日里分炊,老方头见方长庆没少给二房撑腰,再加上明天这乱子内心很有些不快,言语间就有些不耐烦:“老六啊,你来有啥事啊?”
“菡娘吓你们的。”方明江叹了口气,“哪有把老鼠药下到本身锅里去的,再说,如果洪哥儿真的吃了老鼠药,现在早就口吐白沫了,哪还这么闹腾。”
方菡娘想了想捡树枝也不是甚么重活,这些日子俩孩子都过的心惊胆战的,带他们出去散散心也不错,随即便点头同意了。
小田氏听大儿子这么说,这才松了口气。
老方头跟方长庄垒好灶台就不想再整别的了,方长庆皱了皱眉,道:“大伯,长庄哥,这大夏季的,再给孩子垒个防风墙呗,又不费事;另有那茅房,先给垒的简朴点,好歹给起出来。这天寒地冻的,大半夜孩子起个夜还得跑老远,忒不便利。”
因为二房,这两天他们过的都鸡飞狗跳的,方田氏刚想张口骂,想起大孙子方才刚叮嘱过的话,又憋了归去,内心不痛快极了。
方菡娘从小就属于那种领地认识特别强的孩子,或许是老是在落空,具有的太少了,以是对本身的东西都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执念。
大房不甘心的出钱买了些料材,拿着热水和了土坯砖。老方头,方长庄,以及过来帮手的方长庆三个壮劳力,撸起袖子,就在二房茅舍中间,手脚敏捷的垒了起来。
方长庆进门的时候,就是碰到个这么诡异的氛围。
方长庆“嗨”了一声,道:“这大夏季到处是枯枝藤子的,起篱笆倒是不费钱,六叔这几天就给你整起来。”他拿脚测量了一下二房两间茅草屋的四周,大抵估计了下,内心也有了数,“到时候六叔再给你另起个门,现在先全部篱笆门闭个户就行。”
因着方菡娘恐吓方明洪吃了老鼠药这事,大房正闹得鸡飞狗跳,方长庄感觉侄女没那么大胆量,但是小田氏却以为那方菡娘被赶削发门后变得硬气的很,没准真敢给方明洪下药。方艾娘也在一旁哭哭啼啼,说方菡娘把她给绊倒了,心肝都黑了,方明洪更是又哭又嚎,吵的老方头跟方田氏不得不过来看看环境,一向在爷爷奶奶跟前说话的方明江也跟着过来看了下。
老方头也烦了,吧嗒吧嗒狠狠抽了口旱烟:“明天就去起!早把炉灶起起来早完事!”
方菡娘拿了些糙米洒在鸡窝里,想了想,老这么跟大房牵牵涉扯也不像话,最好是能围个简朴的篱笆,先简朴的搁扯开就行。
“方艾娘!”方明江一喝,吓得方艾娘一个腿软:“大哥你干吗,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