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穆战见状不由笑道:“垂白叟放轻松些,冰瓷只是个青楼女子,并非朝堂上那些尔虞我诈之人——是词香昨夜偶然间听到两个客人说的。”
彻夜世人兴趣甚高,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高穆战才与愝梁走进另一间雅间密谈。
愝梁不知高穆战在想何事,只是高穆战不说话,他也就不再说话,免得打搅到高穆战的思路。
“殿下,此事前不要说出去,陈魏天孙止几人也先不要说,待老臣将此事查清再说。”
“嗯,这两日雍国吕国备战郑国之事在凤岐传得沸沸扬扬,本日朝会上就是说此事。”
高穆战闻言顺手在冰瓷小脸上刮了一下,应道:“小瓷就是我的功德。”
“先前我听冰瓷说,喜鸣公主未死,眼下就在二哥府上。”
趁着高穆战说话,愝梁定了定神,且很快理好思路。待高穆战话音落下,他才尽是忧愁的问道:“殿下与老臣皆不知的事,冰瓷女人为何会晓得?”
愝梁闻言一怔,答道:“坊间不是有传闻,说这喜鸣公主已死在渔福镇?”
“没死?在二殿下府上?”愝梁吓了一跳。
“嘴上天然是郑国兵强马壮,府库丰盈,不惧大战,不过那神采但是黑的吓人。”愝梁本日也是表情大好,话语中竟有了几分调皮之感。
“愝大人,子成大人彻夜可还会来揽玉阁喝酒?”陈魏已从高穆战口中得知愝梁午后去见子成之事。
本日高穆战表情大好,酉时初就到了炽焰楼,冰瓷正为早晨的献艺梳洗打扮。高穆战看了饶有兴趣的走上前,沾起黛粉要为冰瓷描眉。只是描了半日,娥眉未成,反倒污了冰瓷脸上已抹好的胭脂,惹来冰瓷一阵责怪,高穆战不由乐得哈哈大笑。
“词香听到酒保说,揽玉阁的客人都在传凤岐诸位王子本日皆到王宫早朝——战郎本日兴趣如此高,定是朝会上有功德。”冰瓷见高穆战表情好,天然要灵巧的凑趣一番。
高穆战闻言忍不住“哼”了一声,冷冷说道:“先前竟想用二十万斤精铁打发你我。”
“客人?甚么样的客人?”愝梁却没法如高穆战般轻松。
高穆战见状笑道:“小瓷不必忧心,我已让曹信去找风宜,先让风宜出面,从东风笑为你赎身,而后你就留在凤岐,不必再回溢城。”
冰瓷听后不由抬手抚住胸口,担忧的问道:“莫非雍国吕国真的要出兵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