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急如焚的侯在帐外,只等苏祈一声令下把公主送出宣城。不想一向在帐外比及近中午,还是没有听到一点动静。而此时火线探子却又俄然来报,说梁军来者人数浩繁,与圣旨上所写的迎亲步队大有出入,怕是来者不善。
我单独坐在营帐中,心神不宁,总感受仿佛有甚么事情要产生。手指无认识地往领口处摸了摸,却触到一块温润油滑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玉佩。
我按着胸口闷闷地走回床前,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整夜。
在看到文昌公主的第一眼,我便晓得了苏祈昨夜剧变的启事。这个女人长得固然让我感觉有些面善,但也实在太标致了,标致得放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都是一杯让人甘之如饴的毒酒,哪一个都逃不开被她勾引的宿命。
我看了公主的营帐一眼,最后还是咬咬牙,翻身上马,跟在苏祈身后向城外奔去。
但是世事老是出人料想,我这边刺杀公主的打算还没有想好,那边前军前锋便传来快报,说在火线五十里外发明了梁军的踪迹,像是来迎亲的步队。
因为平时照顾他惯了,我还是压下心头疑虑,起家奉侍他喝了醒酒汤,又替他宽衣上床。
第二天,兵部的传旨官俄然来报,说送文昌公主来和亲的步队已经到了五十里以外的白沙河了,让苏祈从速筹办驱逐,并卖力担负后续的保护事情。
这一通折腾的确破钞了我身上统统的力量,我从椅子上爬起来连衣裳都顾不得脱,就一头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