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韵女人这一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见?”叶飞鸿笑道:“依我看,便取做‘天华灵韵曲’,如何?”
“谁说我当女人了,我是做侍女!”小女人气急直顿脚,而后一屁股坐了下去,两手托腮道:“我不管了,你要带我玩,要不然一起死!”
席间世人闻言,纷繁暗笑不已。
叶飞鸿神采微变,但他城府颇深,淡淡一笑,道:“既然如韵女人如此豪气,那我便将酒送予在坐诸位了!”
“好啊你,竟敢上花楼,喝花酒,我要奉告大姐!”小女人气鼓鼓的说到。
世人望之,无不痴迷。
柳如韵此言一出,席间顿时哗然,在场诸人纷繁交头接耳,群情起来
世人听得那掌声,才纷繁回过神来,鼓掌喝采。
另一边,叶飞鸿神采一冷,目光如炬的盯向白斗,白斗涓滴不逞强的与他对视,身子摇扭捏摆的大有“不平你来打我啊”的意义。
华服公子正欲开口扣问状况,俄然,一声琴音陡起,弦动如细雨纷繁,浸民气扉。
琴音绵绵,忽转急骤,如细雨渐浓,风势愈涨,刹时间若暴风暴雨,让人喘气不得。
场中世人见了这阵仗,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固然不甘心,但却不得不承认叶飞鸿这一手很故意机。
华服公子和云图闻言望去,只见那侍女是一个水灵灵的小女人,圆圆的面庞透着嫩红,五官精美如名匠砥砺,两条长长的辫子透着几分调皮。
“多谢叶公子的美意!”柳如韵开口,声如轻风拂柳,灵韵惊弦,“不过美酒自当分享,既然叶公子如此风雅,那我便借花献佛,将这些酒送予在坐诸位,一同咀嚼!”
她仿佛临世谪仙,在金碧光辉中自有一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姿势。
“我听闻如韵女人本日在此献曲,是为了寻觅座上宾,是也不是?”叶飞鸿问到。
忽而一声铿然,雨势陡停,琴音寥落如细致轻风,拂人发梢。
“这些花神酿,是我重金买下,送给如韵女人的,还望笑纳。”叶飞鸿脸上带着自傲笑意。
“嘿!”白斗怪里怪气的道:“你竟敢来花楼当女人,我也要奉告大姐!”
“呵呵,小兄弟倒是随性之人,真是让人恋慕!”华服公子说到。
这柳如韵,竟然涓滴不给他面子?他的眼中,已然升起一丝怒意。
“啪!啪!啪!”俄然三声鼓掌响起,倒是华服公子双目腐败,赞美道:“好曲!”
唯有叶飞鸿神采略显丢脸,他本觉得以他的修为,该当是场中最早反应过来的,却没想到一个看似普浅显通的公子哥,竟然似是没有为琴声所痴迷,先他一步抢了风头。
“人间多少不伏侍,岂能事事由民气?”华服公子轻笑点头,言语中带着些许感慨。
她一张薄纱蒙面,唯暴露一双明眸,每一次张合,都如星斗闪动,深蕴灵气。
“你说话文绉绉的,我听不太懂!”白斗点头晃脑的道:“不过管他平不平,喝酒才是最痛快的!”
画舫高处,琼楼玉栏中有一面薄纱舞动,那边,恰是谪仙楼头牌花魁柳如韵地点之处。
他说罢,举掌拍击,一众侍女走入,各自端着一个盘子,盘中皆放着六壶酒,被花叶装潢,乍一望去便如绽放的鲜花普通,别出机杼。
“哈哈,甚么天花,甚么靈运的!”此时,白斗倒是用心拆台,大声嚷道:“听起来如何像抱病死人了一样!倒霉!倒霉!”
“好,那谁也不准说!”白斗见目标达到,嘿然应允。
“小女子很想听听,这位公子对这一曲有何观点?”柳如韵俄然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