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文绉绉的,我听不太懂!”白斗点头晃脑的道:“不过管他平不平,喝酒才是最痛快的!”
“天华灵韵,这名字倒是富丽!”此时,华服公子却开口道:“只是也只剩下富丽罢了,与柳女人的这一曲,涓滴没有半分干系,毕竟也只是华而不实,徒有其名!”
他说罢,举掌拍击,一众侍女走入,各自端着一个盘子,盘中皆放着六壶酒,被花叶装潢,乍一望去便如绽放的鲜花普通,别出机杼。
另一边,叶飞鸿神采一冷,目光如炬的盯向白斗,白斗涓滴不逞强的与他对视,身子摇扭捏摆的大有“不平你来打我啊”的意义。
唯有叶飞鸿神采略显丢脸,他本觉得以他的修为,该当是场中最早反应过来的,却没想到一个看似普浅显通的公子哥,竟然似是没有为琴声所痴迷,先他一步抢了风头。
“随性有甚么难的?就随性就好了啊!”白斗不觉得然。
这柳如韵,竟然涓滴不给他面子?他的眼中,已然升起一丝怒意。
叶飞鸿鼓了鼓掌,目光扫过华服公子,眼中有一丝冷然,但很快被他埋没下去,而后纵声笑道:“不愧是如韵女人,这一曲真是惊为天人!”
叶飞鸿神采微变,但他城府颇深,淡淡一笑,道:“既然如韵女人如此豪气,那我便将酒送予在坐诸位了!”
“这些花神酿,是我重金买下,送给如韵女人的,还望笑纳。”叶飞鸿脸上带着自傲笑意。
画舫高处,琼楼玉栏中有一面薄纱舞动,那边,恰是谪仙楼头牌花魁柳如韵地点之处。
“我听闻如韵女人本日在此献曲,是为了寻觅座上宾,是也不是?”叶飞鸿问到。
琴音绵绵,忽转急骤,如细雨渐浓,风势愈涨,刹时间若暴风暴雨,让人喘气不得。
“哈哈,甚么天花,甚么靈运的!”此时,白斗倒是用心拆台,大声嚷道:“听起来如何像抱病死人了一样!倒霉!倒霉!”
他说罢,手一招,侍女们见状,便将盘中之酒分了下去。
叶飞鸿言语中自傲满满,对于本身的这个发起非常得意。
“谁说我当女人了,我是做侍女!”小女人气急直顿脚,而后一屁股坐了下去,两手托腮道:“我不管了,你要带我玩,要不然一起死!”
华服公子和云图闻言望去,只见那侍女是一个水灵灵的小女人,圆圆的面庞透着嫩红,五官精美如名匠砥砺,两条长长的辫子透着几分调皮。
柳如韵话音刚落,席间顿时一片喝采,此中不乏有对叶飞鸿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调侃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