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驰道:“今儿朝里头休沐,郭庆林那王八头不来,还跟他哪婆娘缠啊,那郭大宝就更不消说了,得禄令人盯了几天了,每天赶着他老子的后脚根儿,跟里头那小biao子打的正炽热,如何舍得丢开手,你瞧着吧.今儿可有大热烈呢。”
那婆子一听忙连声应着,那北沿子的人可都是未野蛮的,传闻饿极了连女人都吃,本身这般大的年纪去了。这条老命就算交代了,内心怕的不可,便叶驰这会儿让她杀人都能毫不踌躇的去干了,刚何况,就让她传个话儿。
一句话胡军嘴里的茶都喷了,扯出帕子抹了把嘴道:“我们几个里头,要论熟门熟路谁能比得上哥哥啊,您这名声可着四九城谁不晓得,现在抛清晚了点儿吧。”
这厮就是个色鬼,里头又是个biao子,两人碰一块儿还能谈诗论词不成,指定就是炕上那点儿事儿呗,先头还避讳着些,现在奸,情正热,实在忍不得,弄到现在,那翠儿服侍美了他老子前门刚送出来,后门婆子已经迎着郭大宝进屋上炕等着了,待翠儿返来,两人滚到一处的时候,估摸那被窝还没冷呢。
刚说完,胡军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哥哥至于吗,不就娶个媳妇儿,真当活祖宗了啊,再说,您这也不是去寻乐子,不是办端庄事儿吗,就算晓得能如何着啊。”
胡军忍不住笑道:“这父子俩倒真是有来有去的,你说这如果那粉头肚子里留了种,是儿子呢还是孙子呢,本来侍郎府就够乱了,再添上这么一笔,真比那话本子上编的故事还成心机呢,得了,爷今儿算没白来,只当是看戏了。”
至于如何闹大,叶驰想起了郭大宝,这厮是个好了疮疤忘了痛的,上回挨了顿鞭子,也没见如何着,没两天又撬了他便宜爹的墙角,只逢他老子不在,就一脑袋扎进椅子圈胡同的外宅里头去,一混就是大半天。
虽说要娶媳妇儿了,不还没娶呢吗,这没结婚的男女,没说整天腻乎一块儿的吧,昨儿既见了,今儿必然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