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计?报酬也太差了点儿吧?”流苏不满道。
陆无涯将不悦之事一抛脑后,面露忧色,搭住他的肩膀,道:“逛逛走,传闻四周有一家新开的酒楼,我宴客,我们去喝个痛快!”
“我乃九霄剑……”陆无涯猛地顿住,“我乃九霄酒楼老板陆无涯,这位是伴计流苏。”
本来那对少年和女人就是李客和月儿啊。
“困着呢,起不来!”流苏摆布滚了两下,似是耍赖。
“说了起不……”流苏一下子坐起家来,“哪儿?”
流苏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本身,道:“名师出高徒嘛。”
“卫玠是晋朝男人,边幅极其精美,俊美至极。”陆无涯道。
扭头偷乐之余,陆无涯望向方才几个恶人,瞧见他们已将女人困住,正欲脱手,却见一名少年挺身而出,单独叫住几个恶人。陆无涯摇了点头,道:“哟,我本还说打斗解闷儿呢,看来有人先我一步豪杰救美了。”
闻言,陆无涯俄然蹲住脚步,盯着他打量一番,道:“能够啊老弟,越来越会说话了。”
流苏坐起家来,不屑道:“和我比,怕是差点儿。”
“你个流苏,真是……”陆无涯苦笑不得,“如许吧,想换差事,先追上我再说。”说罢,轻功点地,与流苏一同消逝于暗中当中。
“卫玠?”流苏皱了皱眉。
“哈哈哈,考你奶奶个腿儿!”陆无涯道。
“我寻见位标致女人。”陆无涯道。
“烤鸡腿儿?好吃……”语无伦次之间,流苏向后一倒,躺于屋顶,双眼微合,半睡半醒。
趁着夜色,两人刚一照面,陆无涯便忍不住满口抱怨,道:“且不说其他师弟如何如何,单是他本身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只怕还在第一重里扑腾呢!凭甚么不让我带师弟下山?”
陆无涯点头晃脑地对劲了一阵,醉意愈浓,道:“总有一天,我非要把九霄山下那块儿巨石上的诗给它改咯,甚么‘登山自有石阶塌,正道在心是剑仙’,甚么仙啊妖啊,的确一派胡扯。”
陆无涯呸了一声,道:“你他奶奶个腿儿的少给我乱安名头!我教你的是如何迷住女人,你可好,才见了女人一面就给她迷的神魂倒置了。”
“你想改成甚么?”流苏道。
如此边幅,就算自比潘安,只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架打了。”陆无涯道。
两人都是噬酒之人,无法师父给的闲钱未几,才专找新开的酒楼,只为混个开张贱售。夜色渐深,酒坛满来空去,不得细数,直到闲钱将尽,两人各抱一坛,大笑离席。出了酒楼,两人鼓起,竟比起轻功,绕着城中连奔三圈,终是陆无涯小胜半步,落回落回酒楼屋顶之上。
流苏不由鼓掌大笑,道:“好诗好诗,快去进京考个状元返来!”
“起来起来。”陆无涯猛地踹了他两脚。
少年仓猝扶起女人,向两人叩首相谢,齐声道:“多谢大侠多谢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