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秋二人面色一红。
“吃个饭也要跑两个村庄么?”夏饮晴瞪了一眼陆无涯,很有指责之意,“担忧死我们了。”
“谁说在此过夜?”陆无涯道。
陆无涯接过茶壶,正欲倒水,但见茶杯上灰厚如布,只得作罢。
陆无涯眼睛微眯,道:“她是锻血堂的人?”
听他鬼扯,夏饮晴倒也偶然义疑,道:“关头是梨儿也不见了!”
刚跨进门,就见一个小巧有致的女人迎了上来,衣衫不整,****半露,披头披发,双颊粉潮未退。她端着茶壶,将四人引至桌前。
计不灵被吓得打了个激灵,猛地坐起家来,正欲破口痛骂,却俄然顿住,舔了几口沾在唇边的酒滴,咂了咂嘴,顿时脾气全无,道:“早啊,夏女人。”
“我……我记起了第二次服下忘忧草之前的事情。”秋梨面色一沉,回身拉住了陆无涯的手,“当时我就是叫他无涯哥哥的。”
“别瞎操心了,他巴不得出‘不测’呢!”计不灵道。
“在我之前,织儿还曾喂她服下过一次忘忧草。”陆无涯轻抚着她的小脑袋,接过话来,“那段影象仿佛是关于梨儿父亲的,只是太太长远,故而她醒来以后就已记不清了。”
数天驰驱下来,人疲马惫,加上气候枯燥,令人难耐。陆无涯虽是一心赶路,却架不住秋梨要求,终究同意稍事休整,在路子的鲤鱼堆栈停上马来。这鲤鱼堆栈伶仃路旁,店面不大,共有两层,下摆桌椅酒食,上为人居客房,后置小院,侧立厨屋,看上去平平无奇。
“标致啊。”计不灵挑眉一笑,“只可惜上面纹了块浅红色的三角图案,当真多余。”
凌晨,还未待阳光蒸发尽屋中的酒气,夏饮晴便一脚踹开了计不灵的屋子,冲至床边,镇静道:“你见到陆无涯没有?”
“好嘞客长,这就去替您安排。”女人掂了掂荷包,对劲笑道,“小女子石镶玉,您有事儿随时唤我。”说罢,扭腰向后院走去。
计夏二人皆是一惊,异口同声道:“你们去哪儿了?”
“不能。”陆无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