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你瞎嚷嚷甚么!”安王福晋焦急道:“都不明白是如何回事儿。再说了,八福晋哪有这本领教唆淑谨去刺杀龙孙?你又不是不晓得淑谨那丫头又狠又夺目, 她如果那么轻易被算计, 上回八福晋还会掉她手上?”说到这个,安王福晋忿忿道:“可爱你玛麽就是护着她, 道跟她没干系, 坑苦了八福晋, 还让我们平白获咎人。”
坐在门房那儿等着接人的石华亲眼看到两人从马车高低来一起跨门槛的模样,差点憋不住笑出了声。
土默土特贝勒自夸甚高,华圯可不像他想的那么简朴。
“您明白了就好。”华圯仍然一肚子怨气,“既然您明白了,总该奉告我到底有没有派人去见过八福晋罢,那人是谁,眼下在哪儿?”
方才已获得动静的安王福晋脸上呈现一抹慌乱, “你是说淑谨这事儿跟八福晋有干系?”
两人你阿谀我,我阿谀你一句勾肩搭背出来了,华圯在路上还试图从石华嘴里密查点动静,可惜石华固然爱探听动静,要他奉告动静却不轻易。
见此,华圯一咬牙,道:“淑谨多次出错,只要端贝勒肯将淑谨交给鄙人带走,鄙人与姑丈会联名上书,请万岁撤除淑谨封号,以作警示。”
土默土特贝勒不满的看着脸黑成锅底的华圯,“我说大阿哥,您这是甚么意义,你要不想认表妹,我还要闺女呢!”
土默土特贝勒:“……”
公然苏景喝一口茶,缓缓道:“想是上面的人传错了话,我从未说过淑谨县主行刺于我。扣下她,是因她违背朝廷法规,当街拔剑杀人。”他放下茶杯,看着土默土特贝勒,“我为爱新觉罗先人,保护大清法规,当是没错罢,贝勒觉得此言可有事理?”
事情本来就和佟家有关,这眼下还没弄明白状况,莫非还要承佟家的情?被恶心一口就罢了,万一内里有甚么大坑,那才是要把全部王府都拖下水。他宁肯在这里装孙子把人接走,也不断不在隆科多手里要人!
“大阿哥,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