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上学,吃好了饭,余舒深思着要把昨晚的脏衣裳洗了,放在木盆里抱出去,一出门就被刘婶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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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舒一边套着短衫,一边同打盹虫做斗争,后知后觉地听明白他的话,含混道:
“啪,”余小修将书倒扣在桌上,虎着脸出去了。
余舒目标达到,对劲地扬了扬眉毛,抓起毛巾回床上躺着,翘着二郎腿,从枕头底下摸出明天曹子辛给他的那张字,小声复习起来:
她从里到外都换上了洁净衣服,用布包着湿哒哒的头发,和刘婶合力抬了那只木盆到院子里,把水浇了靠墙的几棵树,又把她沐浴时候刘婶洗好的衣裳搭在晾衣绳上抖展。
余小修推开她的手,头也不抬道:“没事干就去睡觉,别烦我。”
在屋角放下盆子,刘婶又跑出去提水,一桶热腾腾的水倒进木盆里,冒着红色的哈气,看的余舒心都是痒痒的。
“蜜斯当今懂事了,以往要沐浴,都是哭着闹着让奴婢去姨娘那边给您抬浴桶来,奴婢劝您不听,少不了被姨娘骂,实在啊,您个儿还小,用这盆子洗就够了,您坐这儿等着,奴婢再去接一桶凉水来。”
“有啊,蜜斯要喝水?”
“蜜斯是想沐浴了吧,您坐着,奴婢去提水来,再给您拿里头穿的换洗衣裳。”
余小修“嗤”了一声,捡起她搭在床尾的脏衣服,道:
刘婶见她一个劲儿地抓痒,又听她要求,面上有些非常,瞅了她几眼,才把脏衣裳先放下,一手扯着她往本身房里带。
余舒挠挠脖子,伸长了手,隔着衣裳抓背,另一只手拉住刘婶。
凌晨,余小修洗漱穿戴好,早餐端上桌,余舒还没起床,他觉得她懒病又犯了,就放下碗筷,走畴昔踢着床腿,没好气地叫道:
昨晚没睡好,念了一阵,她便昏昏欲睡,正在梦里梦外游走,俄然听得院子外头喧华起来,她揉了揉眼睛,撑着身子坐起来,就见到门口处,刘婶正两手扒着门框,挡着两个仆人模样的男人,不叫他们入内,余小修傻傻站在她背面,双刚正在争论:
“这是出甚么事了,好好地为何要撵我们少爷蜜斯出去,你先把话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