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宁将药膏塞到怀里,翻了个身,悠哉地翘起了二郎腿,“我不归去,今晚我住雪府。”
趴在床上啃果子的云少宁,听到喷嚏声,立即一脸含混地凑了畴昔,“诶,是不是你阿谁小师妹想你了?”
雪元朗悄悄翻了个明白眼,你当人家硕丰是傻子,你这光亮正大地抢人家儿媳妇,这折子人家能批才怪呢。
“写折子,请硕丰那小子给我们狸儿和砚儿赐婚啊。”容氏一脸神驰地眨巴着水眸,“等太子和狸儿一消弭婚约,你就立马递折子。”
东屋,花姨娘正在和白家二爷白廷安哭诉着晌午被打的事。
“干甚么?”雪元朗一脸懵逼地望着塞到他手里的墨笔和折子。
“那可由不得您了。”松岩痞痞一笑,直接抗起云少宁就往院子内里去。
白府,琼花苑。
单嬷嬷站在屋外听了一小会儿,便撩帘进了正屋。
“那我和你睡。”云少宁晃着二郎腿,想也不想地回道。
“也不晓得夫人本日中了甚么邪,非要梦儿水儿的那些个金饰,婢妾只是随口说了她几句,她就动了手。”
花姨娘眼眸轻转,又拿起帕子道,“她是妻,我是妾,原不算个甚么。我悲伤的是,梦儿和水儿只是想问个启事,就被泼了热水。”
“你能够归去了。”雪青砚将残剩的药膏丢给云少宁。
雪青砚俊脸一红,猛地将云少宁的裤子往他受伤的屁股上一弹。
容氏回神,见雪元朗发楞,顿时杏眼圆瞪,“你倒是快写啊。”
看着白廷安肝火冲冲的背影,花姨娘唇角勾起一丝恶毒的笑容。
雪府,南苑。
花姨娘生得美,纵使此时左脸红肿着,双眼含着泪,倒是楚楚动听,非常惹人垂怜。
云少宁咬着牙,直点头,“好好好,你和你的阿谁小师妹昨晚是不是……”
将茶杯放下,容氏冲动地到桌上拿了奏折递到雪元朗面前。
“啊……”
容氏气得直顿脚,抬眸看到雪元朗正悠哉的喝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上前,一把夺了雪元朗的茶杯,“事关狸儿和砚儿的名誉,你另有闲心喝茶?”
看着容氏娇俏的模样,雪元朗心神一动,立即点头,“好好好,我写。”
雪元朗不觉得意地挑眉,“你不是喜好狸儿吗?这不正和你意。”
“松岩,送云三少回府。”凉凉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东苑,容氏听到那些流言,气得头顶冒烟。
“没人让你来。”还是是冷冷的声音。
“哎呦,我的屁股……”云少宁跌坐到地上,立即像弹簧一样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