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细想,章明远答复道,“换换微臣必然派人打造一个上好的牌匾送到容王府去。”
年非雍的眼神从章明远身上移开,眼眸望着天,“昨日的大雪,章大人瞥见了吧”
年非雍悠悠转头,见章明远正叩首,额前已经被血感染,全湿了,因为昨日下雪,还湿漉漉的空中和流出的鲜血交叉在一起,构成了血水,渐渐的流远了。
年非雍冷僻的脸上垂垂闪现淡笑,那笑意未达眼底,冷冷的让人捉摸不透。
看来,他真的是老了,老胡涂了。
“是”
“容王恕罪容王恕罪前些年微臣,微臣觉得容王不在耀都城,以是,以是,微臣知错了”章明远一边说着一边用额头死死的磕地,收回“嘭嘭嘭”的声音。
西瓜:赏几个铜板
“嗯。”年非雍淡淡的应了声,抬脚便进了宗正府的大门。
剥削容王府俸禄的事情不是他一小我做,连累甚广,他一个小小的宗正卿,实在无能为力啊
眼睁睁的看着年非雍清贵的身影分开,章明远立即跌坐在地上,坐在他额头上流下来的血水当中,“来人,备车,我要出去”
年非雍谛视着他,身上的官袍富丽高贵,年纪四五十的章明远身材发福,将官袍撑的紧紧的,脚步踏实,明显是纵欲过分的症状,肥硕的大脸上奉承的笑容恶心至极。
明蹉跎藐小的眼神看着章明远一个劲的叩首,他的身材也移开,退到年非雍身后。
年非雍右耳上的伤痕较着,上面的结痂无时无刻不在宣示着曾经经历过了甚么。
满身的打扮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皇家后辈,但是却流露着天生的贵胄气味,本来有一种人,贵胄的气味是与衣服无关的。
年非雍:你敢
宗正府三个大字烫金镶边,比起容王府三个字不晓得要崇高多少。
“大人,您还是先包扎一下吧”部属说道。
“站住甚么人”门口的保卫双戟交叉,挡住门口。
“容王恕罪容王恕罪”章明远一句句的反复着。
他满身高低没有任何的配饰,就连束发的也不过是最最浅显的蓝布条,到处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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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非雍淡淡的一番话,让叩首的章明远顿时愣住,换牌匾那方才如何不说莫非真的是他想多了不成容王不是来要俸禄的
章明远不敢昂首,他的眼神只能瞥见年非雍腰部及以下的位置,最后章明远的眼神停在年非雍的布鞋上,他脚上的布鞋现在已经完整湿了,想必是一起走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