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香味儿就晓得今儿个菜色好,错过的确可惜。”
卫用心道蜜娘那是放心不下。
毛蛋这会儿已经吭哧吭哧爬上长凳,坐好等喝粥了。
“如许啊,那真可惜了。”
姜蜜伸手想去摸他小肚皮,就听婆婆吴氏说:“真没见过比他娘还丢人的,三媳妇你去灶屋给毛蛋添碗稀饭。”
吴氏在跟他娘说话,那头姜蜜也让好几个大嫂子小妹子围着,都不熟也不晓得该聊甚么,就只能变着法捧她,捧累了问她娘家人来了吗?如何仿佛没见着?
皱眉问他跟谁学的?
她娘问咋回事。
最早吃完下桌的是女眷这头,男人们喝着酒,吃得慢些。特别主桌那边,边聊边吃竟然吃到申时初刻。这时先吃完的客人多数已经散去,没走的也是在等喝酒的爷们。
“那必定啊。”
“走得慢,送到以后还同岳父说了会儿话,让你担忧了。”
“丢人是丢人,要说也是小事,为这个给亲家尴尬不值当。”
“打趣?可不是打趣!你二嫂嫁过来这么几年也没等过我一回,你就出来这么会儿……”
姜蜜笑了笑,说她也是刚才晓得娘家兄弟病了,没体例,总得留人照看。
吴氏没听明白,问如许就行了?
这么细心要想出事也不轻易,是以这一起都还承平。
嘴上这么说,很多民气里头并不信赖,猜想是不是姜蜜没请她后娘,她后娘怕折面子才想出让儿子装病。这也只能在内心想想,别人家宴客,劈面说这些不是给人尴尬?
“老迈老二你们今儿也累得够呛,把肉分一分,端归去。”
“你可贵摆一回酒,还特地请你嫂子来帮手,我不去看也晓得今儿个菜色必然好,分量必定足。你如果全端上桌,再多也吃得完,就提早留个几碗,等送了客返来分一分让大郎二郎端去。”
“只来了你爹?”
等菜汤都倒进米饭里混着下了肚,他们才放了筷子闲谈起来。
姜父就像姜蜜梦到的那样,他半子中了一等秀才,内心欢畅就喝多了,喝多了还惦记抱病在家的狗子,说要归去。人家明摆着说儿子病在家里,主家强留也不像话,只能送他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