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在媳妇儿跟前,吴氏也没去抱他返来,说没啥又进了屋。卫成还在跟卫父说话,看吴氏返来了问人找到了吗?跑哪儿去了?
至于说卫成,他不希奇,他看着在蜜娘跟前装乖的胖墩儿,有点伤眼。
砚台生无可恋看向他奶,试图眼神求证。
“困。”
“我这边爹娘渐渐就晓得,村里呢?”
卫父看孙子全部懵了, 嘀咕说:“他才多大,你说这些他能听懂?”
“我爹?”
这对父子畴前就不对盘,仿佛天生的朋友。姜蜜之前有想过,想着分开大半年了砚台估摸不记得甚么,相逢以后会不会看他爹扎眼一些?现在答案有了,他态度清楚。
好嘛,这是骗了。
姜蜜忍着笑香他一口,又问:“砚台没骗娘?骗没骗娘?”
“那就闭上眼睡觉觉啊。”
吴氏就把他举到卫成跟前,让他好都雅,看清楚。
“咋听不懂?本来在乡间我教他, 说谁自称是你爹都是骗子, 不准跟人走, 赶上就叫人。厥后我不是让隔壁的逗他,说砚台你爹返来了,说要带他去看爹, 他啃着点心就拿点心砸了人一脸。那会儿话都说不太清楚就能晓得这些, 多聪明你说!”
“砚台呢?”
姜蜜在里侧将脸埋在枕头上偷笑,笑够了就发明胖儿子尽是猎奇盯着她看。
“娘在问你,是不是呀?”
“那我就不是生他养他的亲娘?老三你又要说咱家不缺那一粒米,我是不缺,我内心就不是滋味儿,我再不缺他俩不该来问问?热起来冷起来没体贴过我,忙起来没搭把手,我平时不说这些,说出来让人家戳他脊梁骨他没法做人,他是我儿子,我生了他总不能逼他上死路。我内心就是感觉这两个都白生了,养条狗还会看家护院。”
“娘, 他说没爹是您教的啊?”
“我说你是瞎操心,你哥你嫂子惦记的从不是我们的人,他要真惦记我,能三年没贡献我一粒米?”
吴氏:……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