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走,转头望向床上落空知觉的百里非尘,低声道了一句。
“他倒是有几分胆量。”祁梓墨豁然起家,唇角笑靥骇人。在见地了他飞箭射落船帆,简朴一计便摆荡军心士气以后,另有胆量前来应战。
目睹着劈面战船倾斜,方阵大乱,祁梓墨灿笑一声。
紫烟咬住嘴唇,忿忿收了长剑,一对美眸如刀般剜着夏侯云歌。
祁梓墨一手击落夏侯云歌手中染血烛台,抓着她,纵身跃入船舱……
“我不会这么等闲就杀了你,我要你亦咀嚼我所接受的统统痛苦!”他吼着松了手,又掴来一记耳光。
马上有人以最快的速率将高帆收起。
唯独百里非尘,一脸惶恐,“你如何这副模样?”
“贱人……”
“你又安知我无助?岂知不恰是我所要?”夏侯云歌俄然一把勾住祁梓墨的脖颈,柔嫩的身子紧紧贴上祁梓墨的胸膛。
“云歌,那是我的迷药,岂能迷倒我呢。”
过了半夜时分,祁梓墨有些倦怠返来,见夏侯云歌端坐在床上,他目光鄙夷。
祁梓墨逼近一步,身上暗影覆盖下来,夏侯云歌不躲不避,与他近在天涯,能够清楚嗅到他身上寒梅冷香,连他健旺心跳都听得清楚。
夏侯云歌憋得喘气困难,整张脸通红涨紫,用力掰着他的冰冷大手。总算他没有再用力下去,垂垂竟模糊颤抖,力道颓弱下来。
整条船上的人都被祁梓墨安排迎战,一时候船上人影极少,不知去往那边备战。天气已经大黑,远处火光簇簇,照得海上透明。而祁梓墨的船上,火光微小,到处暗淡,难以视物清楚。
“想杀我?”
“祁梓墨,你这辈子也休想让我成为你的女人!”说着,夏侯云歌已屏住呼吸,将手中粉末抛向祁梓墨……
他得不到她的答复,便拖拽她到床上,“就你那点本领,还想杀我!”
“你来做甚么!擅闯少主房间,但是极刑!”
擦净唇角的血痕,简朴清算妆容,趁着门口无人,便往百里非尘的房间而去。
祁梓墨冷言相讥,咬牙道,“内里满是男人!你想满足,我成全你啊!”
“就怕他不来!我已设下连环计,就待轩辕长倾入彀!”他笑着斜睨一眼床上夏侯云歌,“不急,你的相好顿时就来与你共度春宵。”
百里非尘看向碧芙,碧芙忙低下头不敢抬起。“仆人特地叮咛,内里之事勿让少主晓得,不易养伤。”
整艘大船在以最快的速率划桨前行,而轩辕长倾战船倾斜,行进速率迟缓,已失打击良机。只能眼睁睁看着祁梓墨的船越行越远。论海上斗智,他确切不是祁梓墨的敌手。
百里非尘的眼底掠过一丝苦楚,旋即笑容如春花绽放,“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岂有不要之理。”
“好啊!你喜好男人,船上男人多的是。方才那四个我为你精挑细选,你又假装忠贞节女抵死挣扎!夏侯云歌,还在跟我玩甚么把戏?”
海上战事不知如何,只能模糊闻声厮杀和惨叫之声,跟着海风呼卷,淹没在一片惊涛骇浪当中……
紫烟猛抽一口寒气,正要禁止,只见夏侯云歌已脱去外袍,纤细身条小巧有致,乌黑肌肤如暖玉诱人。
百里非尘苗条的手指悄悄拂过夏侯云歌红肿的脸颊,不经意间心口微疼,唇齿间溢出他发涩的声音。
这便是祁梓墨不紧不慢静待的良机。
“退下。”百里非尘怒喝一声。
这时,有人来报,“启禀仆人,轩辕长倾派众兵驾驶划子前来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