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话音未落,碧芙从速拽着紫烟退下,将房门掩紧。门别传来紫烟的怒声。
“你又安知我无助?岂知不恰是我所要?”夏侯云歌俄然一把勾住祁梓墨的脖颈,柔嫩的身子紧紧贴上祁梓墨的胸膛。
“都出去!我来服侍少主。”夏侯云歌扬起臻首,目光里噙了一丝柔媚。对上百里非尘的邪魅长眸,她盈盈一笑,酥软蚀骨。
“轩辕长倾,后会有期!”
夏侯云歌被祁梓墨毫不客气摔在地上,他倾身而来,一把捏住她的尖巧下颚,“小云,你何时练就一身杀人本领?我怎不知?”
夏侯云歌攥紧手中药粉,翻身起来穿好衣服。
“我说过,我只想与你。”夏侯云歌款步到他面前,抬头望着他。
目睹着劈面战船倾斜,方阵大乱,祁梓墨灿笑一声。
“阿谁贱人要勾引少主!”
腾跃烛火下,夏侯云歌一步步靠近百里非尘的床畔,“我来服侍你,你可想要?”
她清算好妆容,不紧不慢出门,关好房门。却没看到,在房门关上那一刻,床上的百里非尘已缓缓展开长眸,感喟一声。
祁梓墨猛地将她压在身下,另她再转动不得,一字一顿,咬牙道,“夏侯云歌,你让我恶心。”
“你少说两句,谨慎少主割掉你舌头。”碧芙一声低斥,紫烟没了声音。
生涩地吻上百里非尘柔嫩的红唇,百里非尘猛地张大长眸,没推测她会如此主动热忱。转而,眸中载满春光,一把拥住夏侯云歌的纤腰,反客为主深深吻上她。
“疼吗?”他问。
“那好,彻夜……”她拖着长音,勾住百里非尘的脖颈,“我便给了你。”
祁梓墨逼近一步,身上暗影覆盖下来,夏侯云歌不躲不避,与他近在天涯,能够清楚嗅到他身上寒梅冷香,连他健旺心跳都听得清楚。
“他倒是有几分胆量。”祁梓墨豁然起家,唇角笑靥骇人。在见地了他飞箭射落船帆,简朴一计便摆荡军心士气以后,另有胆量前来应战。
夏侯云歌毫不辩驳,“你们男人不都喜好娼妇!你又何必做那欺侮强污之事,我志愿将身子给你,我们颠鸾倒凤不知六合为何物,岂不快哉。”
她没推测,百里非尘这般轻易搞定,在他褪去外套之际,她已一把扯下他手腕上的红色药包。她勾住他的窄腰,绷紧身材,却屏住呼吸,在他看不见的背后翻开药包,洒出些许药粉。
百里非尘的身材一僵,摇摆两下,眼底含着一丝未曾散尽的迷魅春意,倒在一边,失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