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之地?”我想起鬼域路口的那两块高大的指路石,忍不住挑了挑眉:“这阳间的鬼域路,是何时改了名字?”
学了半天古腔,我发明以本身粗糙的文明程度,实在是有些难以把握这类文绉绉又咬文嚼字的说话体例,最后还是决定说人话。
因而,我这刚正返来的这点儿的心神,不得已一下子又散去了好几寸。
纱衣女人因为颠仆而有些混乱的长发,湿漉漉的贴在白净苗条的脖颈间,有几滴水珠顺着发丝一起向下,滑过因为拉扯间而被我偶然扯开了一寸的香肩上。
近在天涯的软玉贴合让我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与此同时,我也较着的感遭到我下腹的一团炽热,垂垂烧得坚固起来。
“如果女人只是纯真的想在这鬼域路上开几间堆栈,弄些香料铺子打发打发昂长无趣的日子,再给路过的亡魂们添几件衣裳几份食品的话,那当然是很好……”我顿了顿,将她玩弄着我衣带的白嫩小手悄悄的拿开:“但依我看,女人做这统统,却不但仅是为了打发光阴那么简朴,在女人这里吃上一顿饭代价但是不小,我只怕我不但付不起女人这顿饭的饭钱,也一样付不起女人摆的这场佳宴的酒钱,那样就不太好了。”
听到我如许问,纱衣女人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语气却还是非常随便慵懒:“奴家不明白,官人丁中的难堪所指为何……?只如果来过我这极乐之地的魁魅魍魉们,全都舍不得走呢……”
我心中一慌,刚想要离她远点,却在回身的时候不谨慎踩到了纱衣女人拖在地上的纱裙,纱衣女人身子一歪,我下认识的伸手去扶,在这一拉一扶之下,也不知如何的,我竟全部身子压在了倒在地上的纱衣女人,那浑身披发着香气的柔嫩的娇躯上。
纱衣女人扭头低眼看着被我扯开了一角的衣裳,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勾出一抹如有若无异化着三千春水般尽显媚态的笑意,娇声道:“――官人道子可真急。”
我想起黑皮衣阿南之前对我们所描述的鬼域路,毫不踌躇的回道:“赤地千里,寸草不生。”
我闻声转头向刚才我刚才进门时的方向看去,却见满盈着水气的轻浮白雾中,一个被打翻的烛台正朝着水池边缓缓的滚了过来。
我朝她客气的笑道:“如果女人就是这间‘离思’的仆人,那么鄙人敢问女人,女人所开的这间堆栈既然是如此的门庭若市……又何必难堪鄙人和鄙人的朋友?”
我面前的柔嫩和芳香让我一时候入了迷,而就在此时,不远处却响起了一声与此时的氛围及其不调和的重物掉落的声音。
纱衣女人说着,状似不经意的,低头把玩起我腰间的衣带:“……那么,官人和官人的朋友――天然也不会例外…….相互都是心甘甘心,莫非如许,也叫做难堪……?也算是,奴家的错么?”
听到我如许说,纱衣女人愣了愣,未达眼底的笑意随即带上一丝谨慎:“那很多无趣呀……鬼域路上太孤傲……奴家看着难过……现在如许,不好么?”
纱衣女人唇角笑意更盛,双手从我的胸前缓缓的攀上我的脖子,一双溢满了桃色的眼睛上,那双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低低笑道:“官人方才找尽各种借口,不肯饮奴家杯中之酒……既是如此,奴家必须得让官人晓得,奴家的好处。”
这娇嗔娇得我一阵心猿意马,我忙将握住纱衣女人的纤纤玉手的手放开,刚想略微正一下心神,低眼却又对上她如桃花般溢满了秋色的标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