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这刚正返来的这点儿的心神,不得已一下子又散去了好几寸。
近在天涯的软玉贴合让我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与此同时,我也较着的感遭到我下腹的一团炽热,垂垂烧得坚固起来。
纱衣女人并没有将她那一双荏弱无骨,白嫩软滑的小手从我的手中抽出,只娇嗔道:“官人是谁,对奴家来讲并不首要,而奴家是谁,天然对官人来讲也不首要……”
我面前的柔嫩和芳香让我一时候入了迷,而就在此时,不远处却响起了一声与此时的氛围及其不调和的重物掉落的声音。
纱衣女人看着我,将身子朝前倾了倾,笑声似银铃普通:“如此,官民气中可另有何疑问?无妨一并告于奴家......奴家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就是一个名字么?鬼域路也好,极乐之地也罢……”纱衣女人说着,又是一阵如黄莺般清脆动听的娇笑“奴家欢畅叫它甚么,它就叫甚么。”
可泛动归泛动,就算是这波浪花在我内心翻滚得有多短长,我也还不至于到分不清楚轻重缓急的状况。
我闻声转头向刚才我刚才进门时的方向看去,却见满盈着水气的轻浮白雾中,一个被打翻的烛台正朝着水池边缓缓的滚了过来。
纱衣女人唇角笑意更盛,双手从我的胸前缓缓的攀上我的脖子,一双溢满了桃色的眼睛上,那双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低低笑道:“官人方才找尽各种借口,不肯饮奴家杯中之酒……既是如此,奴家必须得让官人晓得,奴家的好处。”
看着纱衣女人在我身下泛着红晕的娇羞面庞,我心中海潮如黄河之水澎湃的翻滚着,大有一浪高过一浪的趋势,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颈间湿热的发丝,喃喃道:“女人,你好香啊。”
“……官人都还不晓得奴家要的是甚么……如何就晓得本身付不付得起呢?”纱衣女人将我话中的重点决计绕开,不着陈迹的绕到我的身后,淡淡道:“只如果到了这鬼域路上的灵魂,奴家就必须好生接待…….官人既不喜好奴家的堆栈,也看不上奴家为官人供应的好菜美酒,想来官人定是咀嚼不凡,分歧于那些凡夫俗子,必必要奴家亲身贴身服侍,官人方能对劲。”
“固然我书读得未几,但是我可不以为,通往阴曹地府鬼域路,应当是长这个模样的。”
“奴家想问问官人,奴家的样貌身材,可还能勉强入得了官人的眼?”话语间,有温热的气味喷洒在我的耳廓上,弄得我一阵酥痒。
我想起黑皮衣阿南之前对我们所描述的鬼域路,毫不踌躇的回道:“赤地千里,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