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点点头,又道,“奴婢和梳云跑遍了大街冷巷,都没找到那卖香的,不晓得是不是被端王府的人找了去,要不,奴婢明日再去找找看?”
秋荷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在必然程度上就代表了老太太,就连大夫人平时见了也要给三分面子,刘妈妈又哪敢获咎,忙认错,“奴婢昨儿多饮了两杯酒,有些醉了,舀错了衣裳,三女人别活力,归去奴婢就按今儿量的尺寸给您重做了再送来。”
宛清摇点头,坐了下来,接过竹云递上来的茶,啜了一辩才道,“等姨娘把雪花膏用完了我们再制,今儿她们没买到牡丹香必定不会放弃的,这几天就让梳云每天出去。”
宛清对劲的点点头,刘妈妈衣衿湿透的走了,秋荷又去库房挑了两套头饰另有珠花来,宛清谢过后把一盒子雪花膏塞到秋荷手里,“这是我前儿才用的,但愿姐姐不要嫌弃才好。”
宛清听了,这才细细打量了这个刘妈妈一番,公然富态实足,可见衣坊油水很多,宛清笑着迎了上去,不过不是迎她,“真是费事秋荷姐姐跑一趟了。”
宛清忙把这块降真香和上回那剩下的放在一块,谨慎的保存起来,有了这些,今后便能够制些宝贵的香了。
宛清全部心机全放在了降真香上,这降真香,也叫紫藤香、鸡骨香,燃时香气不大。有些会有近似苏木的香气,久燃的话香气劲健而幽怨。
秋荷笑着收下了,“女人说的哪儿话,主子犒赏的,奴婢欢畅还来不及呢,奴婢谢三女人犒赏。”她是真欢畅,雪花膏她每日帮老太太抹过后剩下的就在手背上擦擦,这几日下来,那感受较着分歧,连老太太都赞美的东西,她那里会嫌弃。
刘妈妈听的满头大汗,连手都有些颤抖,秋荷见了便随便翻看了一下竹云端着的衣服,这那里是新做的衣服啊,也难怪三女人没体例穿出门了,不由的沉了脸道,“公然大了,刘妈妈可细心了,不然老太太见了活力,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你。”
顾府热烈了整整三天后,顾宛芸风风景光的出嫁了,制衣坊也给宛清送了整整八套衣服来,四套秋装正合适现在穿,四套冬装也都是全新的,料子也上乘,非常让顾宛容妒忌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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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摆摆手,这两日正忙,红袖又是她身边得力的,既然能够被端王府的人寻了去,等过几日宛玉去端王府,找个机遇问问就是了,也免得漫无目标的寻觅华侈时候。
刘妈妈点头应了,宛清伸长了手臂站在那儿,让她量,竹云端了茶水给秋荷后,又回身去了宛清房里把明天领的冬衣原样端了出来,宛清见了,笑道:“刘妈妈今儿来的巧了,昨儿竹云领回的冬衣仿佛不是做给我的,太大了点儿,梳云今儿出了府,我这里又离不得人,待会儿就费事刘妈妈一并带了归去,也省的竹云再跑一趟。”
说着,从怀里掏了块手掌大的木头出来,献宝似的道,“奴婢见女人用这类香木的时候,每次都只用一点儿,就猜这必定是好东西,今儿在香木店的一堆木料里瞥见了,见香味不异,便买了下来,才花了二十个铜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