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凌铭听来,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纵观三国期间,名将如云、谋士如雨,但是黄巾军呢?能拿得脱手就那么几个,那是真的求才若渴啊!
“哦?鄙人对于承平道也有点体味,但却仅止于冀州方寸之地,对于其他地区的承平道倒是不甚体味,鞠义兄无妨说来听听。”颜良笑道。
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凌铭内心悄悄叫苦,如何弄个马都能扯出黄巾军来?
鞠义倒是说道:“某在凉州多年,比来才返回冀州,一起走来,倒是传闻过一些。”
并且这骏马会,如何看如何像是拉拢民气,你若真的喜好骏马,有那么一两匹够你赏识就行了,大不了偶尔牵出来溜溜,让别人恋慕妒忌恨一下就是,何必破钞这么大的力量网罗这么多好马,还白白送人?
这下他哪儿还不晓得冯柳然的目标?甚么骏马会,甚么爱马,都是尼玛的扯淡,她就是想通过骏马会吸引天下豪杰豪杰,然后帮张角招兵买马,筹办造反!
偏殿面积不算太大,但也有近百平方,殿中摆了十张案桌,桌上生果酒菜齐备,每桌旁有一仙颜侍女等待,冯柳然高居首位,坐于右边,左边的桌子空出。
话音一落,殿后忽而走出一人,身材苗条、面庞刚毅俊朗,身穿锦衣,腰间挂着一块白玉玉佩,四平八稳的走到冯柳然身边,笑着拱了拱手道:“承平道张曼成,见过各位豪杰!”
就在这时,凌铭快速的弯过身子,凑在赵云耳边,轻声说道:“谨慎酒菜!”
凌铭暗道一声“来了”,从冯柳然之前的话语中,他就猜出了不对劲。
凌铭如何想也想不通,冯柳然到底有甚么目标。
颜良就在他中间,点了点头,又指着冯柳然中间那张空桌子问道:“这张桌子,不知老板娘是要接待何人?”
见到这个景象,赵云更是迷惑,不过凌铭的提示他倒是放在了内心,喝下这杯酒时,暗顶用真元将其包裹,然后通过真元排向四肢百骸,后又逼出体内,酒在他身材里走过一圈,却甚么也没留下。
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黄巾军最缺的不是人,而是将领!
鞠义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汉室衰弱、寺人当道,官方早有传闻,洛阳皇宫内,做主的已经不是天子,而是十常侍!这一点,信赖各位都晓得,那刘宏,乃至公开称呼一个寺人为‘父’。十常侍权益极大,竟然密码标价卖官,导致宦海混乱。这还不算,狗天子只知本身吃苦,官卖给了那些无良地主,肆意搜刮毒害百姓,官方痛苦,百姓糊口苦不堪言。”
反观凌铭,倒是等着冯柳然喝完放下酒杯,这才笑着对冯柳然表示一下,昂首喝完杯中酒,又将杯子朝下给冯柳然看,表示本身喝完了。
赵云眉头一挑,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凌铭,眼中的迷惑之色毫不粉饰。
“就近选座罢了,老板娘曲解了。”凌铭摸了摸鼻子笑道,“统共就这么点儿处所,再远也远不到哪儿去,鄙人若真想躲着老板娘,就不会来了。”
进了贼窝了!
这尼玛冯柳然竟然是张角的人,还尼玛是个神使,这名字一听就不是普通人,哪怕在张角阿谁构造里,也绝对是个有头有脸的身份!
冯柳然点点头,举杯聘请道:“先恭喜诸位如愿获得骏马,奴家先干为敬!”
甚么大贤能师张角?老子还晓得他今后要当天公将军呢!
说到这里,鞠义话语中的愤恚早已经压抑不住,转而又道:“适时承平道横空而出,为首者张角自称‘大贤能师’,四周漫衍承平道信奉,更有神鬼莫测之力,可用符水治病,挽救百姓于水深炽热当中,获得极大的推戴。某一起走来,承平教众数之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