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凌铭,倒是等着冯柳然喝完放下酒杯,这才笑着对冯柳然表示一下,昂首喝完杯中酒,又将杯子朝下给冯柳然看,表示本身喝完了。
凌铭劈面的张郃坐在左边第一张桌子,喝完这杯酒后,放下酒杯,问冯柳然:“老板娘之前说,偏殿平静,合适谈事情,却不知老板娘想与我等谈甚么事情?”
冯柳然这句话问得蹊跷,也很俄然,世人一时候都没有反应过来,没人答复。
“哦?鄙人对于承平道也有点体味,但却仅止于冀州方寸之地,对于其他地区的承平道倒是不甚体味,鞠义兄无妨说来听听。”颜良笑道。
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黄巾军最缺的不是人,而是将领!
凌铭暗道一声“来了”,从冯柳然之前的话语中,他就猜出了不对劲。
冯柳然毫不踌躇的点了点头,笑道:“大贤能师心在天下百姓,发愤挽救天下百姓,奴家固然是个女儿身,却也极其神驰,遂跟从大贤能师一起漫衍承平教义,现在鄙人,愧为承平道神使。”
卧槽尼玛的,承平道是甚么鬼?那他吗就是黄巾军啊!
她倒是也不在乎,转而笑问道:“不知各位可传闻过承平道?”
进了贼窝了!
这下他哪儿还不晓得冯柳然的目标?甚么骏马会,甚么爱马,都是尼玛的扯淡,她就是想通过骏马会吸引天下豪杰豪杰,然后帮张角招兵买马,筹办造反!
凌铭如何想也想不通,冯柳然到底有甚么目标。
世人恍然,承平道的名号大师都听过,近几年来阵容颇大,获得很多人的推戴,他们虽未打仗过,却绝对不陌生。
二人问过后,统统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冯柳然身上,八道目光各不不异,冯柳然毫无非常,吃了一口菜,这才笑道:“各位都是冀州驰名的豪杰豪杰,虽年纪不大,却都本领过人,不知各位可曾想过,此后有甚么筹算吗?”
纵观三国期间,名将如云、谋士如雨,但是黄巾军呢?能拿得脱手就那么几个,那是真的求才若渴啊!
这尼玛玩儿大了!
首位之下,两边各摆四张案桌,张郃、颜良、文丑、鞠义到左边坐下,凌铭坐在右边四张案桌最后一张,离冯柳然最远,赵云坐在他中间,高览坐在赵云中间,高顺坐在第一张案桌后,间隔冯柳然比来。
(本章完)
“就近选座罢了,老板娘曲解了。”凌铭摸了摸鼻子笑道,“统共就这么点儿处所,再远也远不到哪儿去,鄙人若真想躲着老板娘,就不会来了。”
“承平道?!”世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