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现在满朝文武,怕是有8、九成都要推举六贤王当太子。前日沈中堂还来表示儿子,现在朝臣们纷繁上折子,可就差谢家的一本了。不保六皇子,这……爹,皇上,如何说?”谢祖慎担忧的问。
“老太爷,大蜜斯到了。”秋彤通禀,屋内无人回声。
祖父的眸光望向她时,流熏低垂下眸光福了福。
谢祖恒微微躬身,老太爷才深呼一口气说:“我打你一巴掌你就承不住,俊儿他小小年纪如何受得住你那么重的惩罚?”
绿婵迎上来焦心肠禀告:“蜜斯,快去至公子那边看看吧。至公子回到书房解酒浇愁,这一阵子就喝了一坛子的酒,摔摔打打的不准人近前,就连沈先生都劝不住她。沈先生派人来传话,让大蜜斯去劝劝呢。若被老爷得知了,怕要怨怪至公子不懂礼呢。”
流熏悄悄地退出厅堂,现在这出好戏已经结束,她不必再耗操心神。
流熏说:“爹爹,哥哥刚才还悔怨说,因他不孝扳连了爹爹。您看,太子犯了这么大的错,皇上还体贴他的病痛,毕竟是父子连心的,没有过不去的结儿。”
“是,孙儿明白。不敢嫉恨爹爹。”流熏恭谨的说。
祖父透出一抹老谋深算的笑,呵呵的笑了笑说:“料他也问不出些甚么,也得空让他去问。”
“爷爷,太子公然病了吗?”流熏问,“看来皇上对太子的病颇是上心呢。”
越是满朝文武异口同声的保举他,皇上越是气恼不甘心。
“推,是必然要推。如果在这关隘摆布不定,不去保举新太子,反是乏了为人臣子的是非定夺!”谢祖恒说,倒吸一口寒气,透出几分痛苦神情。
谢祖恒咳嗽几声骂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老是有常日不检点的处所,才惹来非议。”
“爹!”谢祖恒微微起家,沉吟片刻看向父亲,“皇上的意义是……”
谢老侯爷似心头一块久悬的石头落地,眯眼笑了打量孙女说:“去吧,不要玩皮,明儿另有很多来宾要应酬呢。”
出了祖父书房的小院,早有丫环们守在门口翘首以待。
“熏儿,没见大人们议论闲事吗?那里有你女娃子插话的份,还不下去!”谢祖恒怒斥一声,手里包冰的帕子敷的半边脸侧开不想让女儿看到狼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