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气道:“这般可骇要命的角魔美人,只怕魁师兄不敢消受。”
厉无影却道:“你年纪还轻,不晓得这魔女的软工夫远比硬工夫要短长很多。魁师兄挡得住她的硬工夫,却一定能挡住软工夫。”不二却默不出声了。
那魔女微微点头,见他毫偶然旌摇摆之意,更是各式赏识,盘算主张要将他压服了。人却笑道:“此处就我们两个,这些客气称呼就免了罢,直呼我名字便好。”
魁木峰见那魔女三杯酒洁净利落下肚,举手投足毫无矫揉造作,暗道一声痛快,便举起酒壶,咕嘟咕嘟喝了半壶,回道:“豪杰不敢当,喝酒是向来不亏欠的。这半壶酒,算是回敬,敬你说话算话,一字令媛,公然没有虐待我众位兄弟!”
厉无影见这魔女美艳不成方物,直呼要命了,凑到不二耳根前,轻声道:“糟糕,糟糕!这魔女要使美人计,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也不知我们大哥可否挡得住。”
正说着,只见从树堡靠上方一处洞窟内窜出一个青角魔,径直溜到了世人地点树洞门口,凑去魁木峰身前,冲他说道:“魁道友,尊上有请。”这角魔人族语说得有些生硬,但语气之间恭敬可见。
虽是身处窘境,但他们面上多数并无哀惶之色,相互说谈笑笑,畅怀畅谈,好不纵情。
树干上灯火透明,竟是这些角魔凿开很多洞来,住在此中,生生造出一座很有气势的树堡。
他暗道短长,这女儿香,倒要比那烈酒还要醉人了。
在她劈面,魁木峰背向不二这方坐着,身前也是摆着一样的木桌、酒壶和酒杯。
便跟着那角魔出了洞窟,一起顺着树干往上走,进了树堡上方那洞窟。不二和无影天然担忧魁木峰的安危,便趁着巡查角魔交代的空档,从周遭另一棵大树的树冠上谨慎翼翼窜去那树堡的树冠之上。
那青角魔听了,便是一脸愁闷的模样,回道:“魁道友,望你看在此番礼待有加,不要叫我们太难堪了。”
二人折了大把的枝条树叶,裹成两个树叶粽子,又一点一点挪去那树洞四周的枝干上,冲着洞内瞧去,只见那魔女一薄绿裙袭地,端方坐在一张木桌前,虽不施粉黛,但面润玉滑,娇妍袭人,直比过了绝大多数人族女子的面貌姿势,堪得住百种风情。
魁木峰想了想,心道“也不知那魔女又要搞甚么鬼,若我现在拒了,她还当我怕了。”念及于此,冲着世人道:“也罢,诸位,我们在这里好吃好喝,浑不似小我质,也多亏了这魔女关照,我也需给她一个面子。”
叫不二和无影看来,若不是身上带着枷锁,只觉得他们是受了请柬,来其间赴宴做客的。
又慎重道:”见豪杰,惜豪杰,敬豪杰。这是三层意义,我先干了三杯酒。”说罢,连倒了三杯酒,毫不造作,一口气喝进了肚里。
只见洞内灯火充盈,空间非常宽广,数十小我族修士带着枷锁散坐着,间有十几张木桌,木桌上摆的是好酒好肉好菜。想必是从世人储物袋里取出来的。
不一会儿,酒过三巡,醉意愈浓,竟有人站起来放声纵歌,有人吟诗作对,有人猜拳赌酒,有人醉得瘫倒在地。只要寥寥几人愁眉苦脸,但也在借酒浇愁。
又循循跟出二三里地,正揣摩快到了先前那山洞,俄然瞧见不远处一棵实在奇葩的怪树,高只要十来丈,树干直径却足有百丈不足。
厉无影劝道:“对仇敌心慈手软,便是对本身刻毒无情。那蟒蚺本领实在太高,我们又没有像角魔这般能锁住法力的枷锁。只为了万无一失,也不得不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