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殊隽一脸恋慕之色:“夏郎君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实在让人恋慕得很。为何我就不是一肩挑两门?真如此的话,我便能够同时娶了肖娘子和幔陀娘了,一文一武,多好。”
曹姝璃莞尔一笑:“连娘子回绝了夏郎君,并不是她不想嫁与夏郎君,而是她成心谦逊,想让我捷足先登。连姐姐存候心,就算我先嫁与了夏郎君,你后入门,我也会事你如姐,不会有半分僭越。”
何况若论出身,曹姝璃虽不比连若涵出身望族,也是王谢以后。
“举案齐眉未免太太谨慎,相敬如宾毕竟还是冷淡,还是密切无间才是伉俪之道。”夏祥一把推开曹殊隽,“一边儿去,我家娘子你也惦记,成何体统?自从连娘子和我初见以后,就一见误平生。我在此发誓,此生非连娘子不娶。”
连若涵的脚步重如千斤,不管如何也迈不开一步,她只觉双颊发热,双腿发软,几近站立不稳!
连若涵神采微微慌乱半晌,又故作平静地一笑:“小女子只是一介贩子,怎会熟谙皇上?星王殿下寿诞之时,皇上现身星王府门前,明是示恩星王,实则敲打到星王府中为星王祝寿的文武百官。据金甲先生说,皇上龙体已经大好,但在星王府门前,却还是一副弱不由风的模样,可见皇上是成心逞强……”
连若涵见夏祥怏怏不乐,心中大快,心中尽是小胜一局的高兴:“是呀,结婚和做买卖是一样的事理,风险太大利润不高的买卖,谁也不会做。不过如果风险虽大但利润也一样庞大的买卖,我还是情愿赌上一赌。”
“这、这、这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有感冒化。”曹殊隽跳了起来,大声说道,“夏县尊,你身为一县之尊,搂抱连娘子,有失官仪。”
“在夏县尊身上压宝,必定不会有错,我也把我的平生押在了夏县尊身上,不管他是好是坏是死是活,我不会悔怨,也不会撤退。”幔陀上前一步,挡在了曹殊隽面前,一脸果断,“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不离夏县尊摆布,庇护他的全面。”
连若涵的话勉强能够自圆其说,不过夏祥却还是思疑她和皇上有不为人所知的联络,他回身看向了曹殊隽:“曹郎君,金甲先生但是说过皇上病情大好的话?”
“不知连娘子想何时嫁我为妻?”夏祥嘻嘻一笑,“鄙人又如何待连娘子不诚了?”
曹殊隽嘴硬:“我有甚么不放心的?如果你真对夏县尊成心,我也就不打你的主张了,归正我也晓得,只如果夏县尊的,我都抢不过。”
“我也一样果断地站在夏县尊身边!”曹殊隽虽心中对连若涵另有倾慕之意,但在如此关头,他还是果断地站在了夏祥一方,“夏县尊吉人天相,不管碰到多大的险阻,都会逢凶化吉。就连叶真人也说了,皇上福泽绵长,定有上天护佑良臣帮手,碰到名字当中有祥的忠臣良将,必会罹难成祥。”
连若涵本想再拿捏一番,好折腾折腾夏祥,不料曹姝璃横插一手,她不免严峻起来,患得患失的表情让她再难矜持,毕竟谁先谁后事关谁大谁小的题目。她向来不甘人后,身为天下第一商行好景常在的掌舵人,岂能屈居曹姝璃以后?虽说夏祥一肩挑两门,不分大小,但谁当夏祥一脉的老婆谁当夏祥叔叔一脉的老婆,也会有所分歧。毕竟,夏祥一脉的老婆会被高看一眼。
“萧五不会有事,他机灵善变,明日就应当返来了。”曹殊隽堕入了连若涵迷离的眼神当中,心中一颤,“连娘子也该嫁人了,你和夏郎君相扶相携,联手共进,也好期近将到来的寒冬,能够抱在一起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