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召见,小人不敢不从!”
“混账!”常太后暴喝一声,“你算甚么东西,胆敢歪曲哀家!!”
拓跋浚点了点头,“好!既是太后这般说。朕定然严加鞠问。”而后冷眸扫了一眼韩轩,迸射出来的寒意让韩轩不由得惊骇。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韩轩昔日见得都是床榻之上如狼似虎却也娇媚妖娆的常太后,现在阿谁一身锦衣华服、暴怒非常的女人,把他吓了一跳。
常太后抚了抚领口,不由得坐直身子。“哀家从未踏出宫门半步,何故认得外边的人。皇上要细心鞠问才好,免得污了哀家的名声。”
拓跋浚神采更黑,冷哼一声,“此人。太后可认得?!”
“皇上饶命啊!小人所言都是真的啊!”“啊啊!啊!”韩轩不断念的叫着,几声痛呼以后便没了活力。
韩轩吓得差一点儿尿裤子,从速叩首不止,“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小人甚么都招,甚么都招!”
拓跋浚这才看向坐立不安常太后,“太后!朕敬你哺乳有恩,隆恩奉养。自此以后,皇后金册由朕亲身保管,太后只需在此地保养天年便好!倘若再有祸乱宫闱之事,朕定不姑息一分!”
“太后救我!”
说罢,拓跋浚站起家来,拂袖而去。
“皇上这是那里的话,哀家一个妇道人家何故管的禁卫之事!既是夜闯禁宫,依法照办便是!”
“够了!”拓跋浚冷喝一声,而后看向常太后眸色里闪过最后一丝尊敬,“太后,倘若此人有一句虚言,朕定当处以车裂,昭告天下还你明净!”
祸事端的还是出在他的身上……
韩轩看一眼太后,浑身打摆子似的抖着,“伺…候…候…太后”
“混账!你胡说甚么?!”常太后大怒,凌厉的目光看向韩轩,逼得他不得不闭嘴,“哀家岂容你一个浑人置喙!”
“朕问你,这大殿当中的人。你可有认得的?”拓跋浚声音阴寒非常,目光里蓄满了杀意。“如有半句虚言,立即拉出去鞭打至死!”
韩轩肿着半边脸颊,咧着嘴哭声道:“皇上饶命!小人不敢有半句虚言!倘若小人言有不实,便叫小人百口不得好死!当日,是林金闾林公公找到小人,说是给小人找一个餬口的活计。厥后,小人才得知便是奉养太后。倘若小人所言不实……”韩轩被打怕了,这才晓得皇宫岂是他信口雌黄之地,只一门心机的找活路,“对了!马蹄形胎记!太后的背后有一块马蹄形胎记!”
拓跋浚扭头略带讽刺的看了常太后一眼,沉声道:“彻夜苻承祖抓获私闯禁宫一人,言语张狂,朕听着心烦便带他到太后这里审上一审。”
这韩轩虽只是个街头地痞,但也晓得太后这是要放手不管,不由得大呼:“太后,您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您但是亲口对我说过,我是你的心肝宝贝儿呢。”
话音刚落,韩轩身边的侍卫,上前一步抡圆了手臂给了韩轩一个耳光,打得他嘴角扯破、满地找牙。而后苻承祖肃声问道:“韩轩胆敢再说一句虚言,便叫你骸骨无存!”
“皇上!此人究竟是何来源?要如此歪曲哀家?!”常太后看向拓跋浚眸色有些凄迷,“定然是有人觊觎金册,设想谗谄哀家!”
常太后到正殿之时,拓跋浚已经一脸正色的端坐在了主位之上。苻承祖站在一旁,几个侍卫压着韩轩跪在大殿中心。韩轩见到常太后,马上求救。
苻承祖和一应侍卫,则是内心暗自暗笑,想不到昔日里一本端庄、雍容华贵的太后,背后也不过是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