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浚点了点头,“好!既是太后这般说。朕定然严加鞠问。”而后冷眸扫了一眼韩轩,迸射出来的寒意让韩轩不由得惊骇。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韩轩昔日见得都是床榻之上如狼似虎却也娇媚妖娆的常太后,现在阿谁一身锦衣华服、暴怒非常的女人,把他吓了一跳。
常太后失神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失了皇后金册她便没有任何实权。宫中之人又极是势利,自此以后她便当真成了这后宫当中的笑话了。(未完待续)
拓跋浚看了一眼苻承祖,便一脸暖色的端坐在那边。
“太后召你?所谓何事?何故频频半夜私闯禁宫?!”苻承祖明知故问道。
苻承祖会心,沉了调子问道:“你多次私闯禁宫,究竟为何?”
“混账!”常太后暴喝一声,“你算甚么东西,胆敢歪曲哀家!!”
说罢,拓跋浚站起家来,拂袖而去。
常太后到正殿之时,拓跋浚已经一脸正色的端坐在了主位之上。苻承祖站在一旁,几个侍卫压着韩轩跪在大殿中心。韩轩见到常太后,马上求救。
常太后抚了抚领口,不由得坐直身子。“哀家从未踏出宫门半步,何故认得外边的人。皇上要细心鞠问才好,免得污了哀家的名声。”
“拉下去!乱棍打死!”
“皇上饶命啊!小人所言都是真的啊!”“啊啊!啊!”韩轩不断念的叫着,几声痛呼以后便没了活力。
拓跋浚扭头略带讽刺的看了常太后一眼,沉声道:“彻夜苻承祖抓获私闯禁宫一人,言语张狂,朕听着心烦便带他到太后这里审上一审。”
韩轩看一眼太后,浑身打摆子似的抖着,“伺…候…候…太后”
常太后不语,坐在拓跋浚下首一侧,缓了缓情感安静着声音问道:“皇上,深夜拜访哀家这里不知所谓何事?”
“朕问你,这大殿当中的人。你可有认得的?”拓跋浚声音阴寒非常,目光里蓄满了杀意。“如有半句虚言,立即拉出去鞭打至死!”
话音刚落,韩轩身边的侍卫,上前一步抡圆了手臂给了韩轩一个耳光,打得他嘴角扯破、满地找牙。而后苻承祖肃声问道:“韩轩胆敢再说一句虚言,便叫你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