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的的手指搭在初卿苗条的颈上,指尖凉的可骇,这类渗人的凉意好像一尾蛇,自她的脖子盘绕、伸展开,越缠越紧。
“呵,我是你的老婆可不是你的傀儡,难不成我还不能有点本身的设法了?”
他跟宁嫣儿的事又与她这个外人何干?
“下三滥?”他反复着她的话,转而又挖苦的笑了。
急转而下的尾音,伴随而来一阵头皮的剧痛,男人用手指卤莽地缠紧初卿的发,看她皱起的眉,更加绷紧,享用着这虐待的快感。
男人粗粝的掌心细细摩挲着她的颈侧,咽喉,锁骨,还在往下……
他狭长的眸光扫过女人柔滑的脸上,痛得泛出水光的眸子还是不平而刚强的望着他,让言司远心神一动,俄然想起这个女人在廊道里甩开他的手后气势汹汹的模样。
女人,到底还是在床上敬爱些,起码被干得没力量了也只会在床上闷着被子不说话,哪会如许牙尖嘴利的跟他对着干,还瞪他。
初卿按捺不住,握住了他的手,一把捏着他的指尖,微微暴躁,“你干甚么!”
初卿微微发怔,言司远的黑眸像一抔深潭,引诱着人想看清里边的情感。
初卿蓦地展开了眼,撞进男人阴鸷而浓黑的眼眸中,扯唇笑了笑,“本来你的情感这么轻易受影响,我还觉得你的血液都是冷的。”
初卿觉得,再如何惹言司远活力不快,这个冷酷的男人应也不屑用手腕对于一个女人。
她家道中落,多少人上赶下落井下石,家里的顶梁柱没了,若她还缩在龟壳里只知回避,这个家早就分崩离析了。
言司远却还不放过她,松了她的发,将她的头拧向他,男人高而挺的鼻尖掠过她的脸颊,薄而软的嘴唇贴在她小巧的耳上。
“啪——”的一声,初卿吓了一跳。
言司远却俄然扯住她手腕,一个回身,将她扣在衣柜上,微微俯身,低头靠了过来,满满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味喷洒而下。
初卿便学会了哑忍和反击,她自小便牙尖嘴利,能堵得别人哑口无言,更晓得如何一针见血地进犯别人的痛点。
窗帘翻飞,伴跟着深夜低低呼嚎的风声,挟着男人眼里那抹森冷,拂在肌肤上不由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