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洗个头吧,”颖子终究说出来。
“你甘愿你妈帮你洗,也不肯意我帮你洗?”
诚诚没有想到,颖子会在这时抬眼看他。
他尽力地节制本身的呼吸和心跳。另有,方才答复普通的身材某个部位。
“头再今后仰一点。”颖子边说边脱手帮手。
听他必定的语气,颖子不乐意了,说:“你如何晓得?或许待会儿我会窜改主张。”
“那你情愿我帮你洗?”
然后,颖子便瞥见,诚诚唇下呈现一条约莫两个厘米长的红线,红线中间排泄一粒藐小的、通红的血珠,血珠正渐渐地扩大。
不会窜改主张,那就是不占他便宜?诚诚一时不知是喜是忧。正在踌躇如何跟颖子说,便闻声她说:“你现在是残疾人,我当然不会欺负你。”
颖子的手上更加轻柔。
他完整感受不到她的指甲,只感遭到她指头上的肉,在头发里抓抓揉揉,让他舒畅至极。
“不。”
“诚诚哥哥,很疼吗?”颖子又问一遍,一脸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