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阳光娇笑地照着大地,让人的身上倍感浓浓暖意。明天,他要和战友黄兴利一起踏上去北京的火车,插手中心电视台构造的拍照摄像培训。
“老黄,你去过北京吧?”郭凡问战友黄兴利。
“我也没去过,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升国旗。”兴利望了望窗外,看着路边的树在缓慢地后移,内心也充满了神驰。
郭凡和兴利从速从行李架上取下行李,融入到了下车的人流中。此次集训时候有半个月,他们除带了一套冬常服、一套便服外,并没有带太多别的行李。
中心电视台的大楼很宏伟,人站鄙人面显得特别纤细,昂首瞻仰,大楼的顶部“中国中心电视台”几个大字格外夺目,中心电视台的特有台标在阳光的晖映下熠熠生辉。想着每年的春节联欢晚会就出自这幢大楼,郭凡的心境难以安静。他是春晚的铁杆粉丝,每到除夕之夜,就早早地坐在电视机前等待旁观。小的时候,家里没有电视,看不了直播,第二天大年月朔他必然来到邻居家看重播。对当时的他来讲,电视台是奥秘的,电视内里的人也是奥秘的。从当时起,他就一向想,如果能到内里去看看,该有多好啊。
“个人军另有其他学员,他们必定有人去过,到时候问问他们。”兴利的培训经历比郭凡丰富,天然熟谙的人更多,说话也更有底气。
郭凡内心一凉,但不管如何样,他明天看到了中心电视台,固然是远远的,固然不能出来一睹“芳容”。“中心电视台那不是甚么人都能够随便进的。”郭凡本身在内心安抚了一下本身。他走下车,把相机递给兴利,让他给本身照了张像。这张像是竖着照的,在像片里,郭凡站在中心电视台门口几个大字左边,右边是长长、高高的电视台大楼,更加显压出一个小小的“我”来。
火线的人群有点骚动,很多人举起了像机。从人群的裂缝中,郭凡看到了国旗保护队迈着整齐的法度走过来了,人越来越大,情状越来越清楚。“保护队来了,保护队来了。”郭凡抓了抓兴利的衣袖,内心甭提多欢畅了。郭凡一看兴利,他也正冲动地等候着这一刻的到来。
郭凡慎重地摆布点头瞅了瞅肩上的一杠两星肩章,眉毛不自发地向上扬了扬。从明天起,他就是副连职干部了,今后师构造里再也没有阿谁一向戴着“一杠一”,总感觉让人藐视一眼的小郭做事了。通过两年的斗争,郭凡终究如愿以偿提早进级晋衔。
广漠的天安门广场上,来自天下各个处所的旅客络绎不断。大师竞相采办的最多的记念品就是毛白叟家像。他白叟家就是国民气中的神,没有他,何来站立、何来敷裕。
“大师想在这里留影的,抓紧时候,明天我们观光的首要不是这里。”带队卖力人的话让民气里一冷:“今上帝要观光中心电视台军事频道播音部,他不在这幢大楼里。”
天还没有亮,广场上已经挤满了很多人。升旗地区已经用制式红线停止了拦隔,每隔不远处,就有一名武警兵士身躯矗立、笔挺地站在哨位上一动不动,他们在用心保卫着故国的崇高之地。“我要向他们致敬!”郭凡不自发地举起右手,向他们敬了个军礼。
培训课程安排得很满,上课的教员都是大师,有的来自中国传媒学院,有的来自中心电视台,他们讲得特别到位,郭凡他们也听得特别解渴。
培训办理很严格,十五天不准告假,那里也不准去。但内心的那团“火焰”,一向熊熊燃烧在郭凡和兴利的胸口。培训一结束,他们相约四五个学友,第二天一大早就直奔天安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