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你去过北京吧?”郭凡问战友黄兴利。
这天,气候特别阴沉,遵循课程安排,郭凡他们很快便能够看到电视消息的最高殿堂中心电视台了。
“对我来讲,此次是心灵的浸礼之旅。”郭凡说。
培训课程安排得很满,上课的教员都是大师,有的来自中国传媒学院,有的来自中心电视台,他们讲得特别到位,郭凡他们也听得特别解渴。
咣当,咣当……
“传闻,此次学习时候安排得非常紧,不晓得有没有机遇?”郭凡顺着兴利的视野也向外瞅了瞅,他们俩都是第一次北上,对北京到底是个甚么模样都是传闻的多,并没有直观的印象。
广漠的天安门广场上,来自天下各个处所的旅客络绎不断。大师竞相采办的最多的记念品就是毛白叟家像。他白叟家就是国民气中的神,没有他,何来站立、何来敷裕。
火线的人群有点骚动,很多人举起了像机。从人群的裂缝中,郭凡看到了国旗保护队迈着整齐的法度走过来了,人越来越大,情状越来越清楚。“保护队来了,保护队来了。”郭凡抓了抓兴利的衣袖,内心甭提多欢畅了。郭凡一看兴利,他也正冲动地等候着这一刻的到来。
中心电视台的大楼很宏伟,人站鄙人面显得特别纤细,昂首瞻仰,大楼的顶部“中国中心电视台”几个大字格外夺目,中心电视台的特有台标在阳光的晖映下熠熠生辉。想着每年的春节联欢晚会就出自这幢大楼,郭凡的心境难以安静。他是春晚的铁杆粉丝,每到除夕之夜,就早早地坐在电视机前等待旁观。小的时候,家里没有电视,看不了直播,第二天大年月朔他必然来到邻居家看重播。对当时的他来讲,电视台是奥秘的,电视内里的人也是奥秘的。从当时起,他就一向想,如果能到内里去看看,该有多好啊。
天还没有亮,广场上已经挤满了很多人。升旗地区已经用制式红线停止了拦隔,每隔不远处,就有一名武警兵士身躯矗立、笔挺地站在哨位上一动不动,他们在用心保卫着故国的崇高之地。“我要向他们致敬!”郭凡不自发地举起右手,向他们敬了个军礼。
“大师想在这里留影的,抓紧时候,明天我们观光的首要不是这里。”带队卖力人的话让民气里一冷:“今上帝要观光中心电视台军事频道播音部,他不在这幢大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