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才高中的,军训时候被我给整过,现在他妈堵我来了。”
“你把他们给放了,我把李哥给我那三万块钱……取出来给你,行不可?”我怕他搜身硬抢,加上了“取出来”三个字,假装已经把钱给存银行卡里了。
这时,楼上又冲下来几个男办事生,将我们团团包抄。
“杰哥……”
“替李金玉陪我的医药费,他叫李良言,是李金玉他哥。”我解释道。
办事生们松开摁着我们的手脚,我们几个从地上站起来,又扶起墙角的大头,向门口走去,前台办事生翻开U形锁,拉开大门放行。
“教官,我想跟你谈谈。”我轻声道。
前台里出来一个马甲办事员,快速跑到门口,用U形锁将两边的门把手锁上,又跑回前台。
“你觉得我不敢?”屠教官怒而起家,忽地从后腰拔出一把一扎多长的匕首!
刘志杰他们完整慌了,固然手里有兵器,但是面对十多个五大三粗的成年人,我们完整不是敌手!
“你就是卸我两条腿,也是先放人,再给钱!”我眯起眼睛,一字一顿道。
“刚子,他们哪儿来的?”贺老六冷声问。
“不可,一码是一码,明天任务失利,任务首要在我。”刘志杰当真地说。
屠教官冲我楞起眼睛:“谈几把毛,谈?我奉告你,小逼崽子,道上有道上的端方,你们堵我被我给干了,你们就得认栽,晓得吗?别说是宋佳阿谁小婊子,就是她寄父出面,也他妈不好使!”
“我就问你,行不可,行,你就放人!”我没理李良言。
“别几把猫了,看着你了,张东辰!”屠教官不屑地说,也踩了我肚子一脚,但下脚并不重。
“要杀要剐随便,有本事别奉告我们黉舍!”刘志杰仰开端,低声说。
刘志杰的汽车已经启动,我一口气冲到车边,拉开车门钻进后座,还没等关上门,车就嗷嗷叫着窜了出去。
来人恰是屠教官,跟他一起下楼的,除了刘莉莉、李良言跟他工具,另有两个脖子上戴着金链子的人,清楚是唱完歌刚出来。
“放你妈比!跟我谈前提,昂?再哔哔,我他妈先把你腿给卸咯,信不信?”屠教官怒了,用暖气管子砸了我大腿一下。
“噢,”刘志杰点了点头,“这钱,我给你补上。”
时候太晚,宿舍关门了,刘志杰怕屠教官另有贺老六他们再堵我们,便开车去郊区,找到一家位置很偏僻的录相厅,五小我在沙发看了一宿的美国大片。
屠教官喘着粗气,渐渐放下匕首,说实话,看着他那明晃晃的匕首,吓得我差点尿一裤裆,这玩意可比李金玉的圆规杀伤力大多了!
“关门!”另一个金链子沙哑地喊。
“刚子!”贺老六叫了一声,“跟小孩儿普通见地干吗!”
“操,六哥你他妈掉钱眼儿里了吧!给你一万!”屠教官笑道。
“不消了杰哥,本来就是身外之财。”我风雅地回绝,内心却有点可惜,本想用这三万块钱给小花做手术。
出了KTV,我给刘志杰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先跑,等他们跑到三十米开外的处所,我才转回身来,冲老疤笑道:“大哥,有烟么?”
“冲你来的,你说了算,”贺老六不冷不热地说,“不过这事儿如果传出去,我老六的店被几个小逼崽子给砸了,不太好听吧?”
“别去!”我想拽大头,没拽住,成果,他还没等冲到屠教官面前,就被一个金链子抬脚踹中胸口,连人带暖气管子滚了下来。
“老疤,你跟这小崽子去取钱。”贺老六对另一个金链子说,就是把大头从楼梯上踹得滚下来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