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不至于,还是等赵某寻了途径,通了商道古兄再谢我不迟。”赵士程拉着阿古拉道。
“古兄,草原夏季苦寒,常日里需大量喝酒方能祛寒吧?方才赵某听闻古兄言说草原遭受白灾,想来酒水亦是不敷吧?”
未几时,赵士程揉着眼睛,散着衣袍被韩彦直一起拉着走来。
这时就见一名驿馆小吏手持名帖向着小院飞奔而来。
“不敢受老相公谬赞。”
“不至于不至于,赵某说得直白一些,不管粮草还是别的,皆是为了得草原马匹。你我既成买卖,何需见礼?古兄稍待,赵某去取了神物来。”
赵士程又将烈酒开封,递给阿古拉道:“此乃烈酒,较之平常酒水狠恶数倍,古兄尝尝?”
“赵兄所言当真入我心门。草原上此等悲剧实在太多。”阿古拉点头道。
只见名帖正面四个大字:金国赌神;上面是名讳:完颜雍。
小吏向着赵士程哈腰见礼,并将名帖递给赵士程。
阿古拉又想跪地,赵士程一把拉住他,阿古拉便再也跪不下去了。
赵士程拍了拍阿古拉肩膀道:““古兄,赵某有两个神物,刚好能解古兄之急。”
只听小吏清了清嗓子道:“金国赌神欲战宋国赌神!此为战书,不知宋国赌神可敢一战?!”
何洪更加猎奇:“怎的?这赌约还跟世子有关?”
“唔...嘶...哈!”阿古拉终究吐出一口酒气大呼道:“好酒,好酒,好酒!!”
屋内顿时充满了开朗笑声。
“好香!这是?”
“非是给,而是卖。若古兄中意,这两个物件也可作于你我买卖。”
牵涉到战马买卖,何洪想着写一封奏章送回临安,请赵构定夺。不过终究还是因为考虑到来回路程时候,便放下了这个动机。
赵士程一脸懵逼地看着小吏,又一脸懵逼地看了看手中名帖。
阿古拉看着木匣嘴唇都有些颤抖:这里装着的就是能救下因蚊虫叮咬而得病的牧民的神药?每年被叮咬得病的牧民可不在少数!
“赵兄博学多才,竟知我草原这很多事,某家心悦诚服。”阿古拉叹道:“夏季里虽是冰寒,可牛羊仍需进食,牧民不得不出门。若无酒水,哎...”
赵士程昨日想了一夜也没想出个别例,此时正在屋内补觉。
连叫三声,阿古拉觉着方才那烈酒如同一道火线普通顺着他的喉咙直下脏腑,浑身热腾腾的好不舒畅!他便攥着酒瓶再也不放手。
有文官迎了小吏入门,问过以后,得知小吏的名帖是给赵士程的。此时院内世人皆在,纷繁猎奇地看向小吏手中那封名帖。
赵士程将花露翻开,顿时一股带着清冷的香气钻入阿古拉的鼻孔。
小吏道:“不瞒老相公,本日不但驿馆外,连全部开封都热烈着呢!”
赵士程笑道:“此二物合古兄情意否?”
“合!”阿古拉看动手中的花露和烈酒,眼中放光道:“这些也能给我草原?”
“老相公所记不差!本日并非节日。”小吏笑道:“本日开封有场赌约,从早便传遍了开封咧!”
阿古拉虽未获得必定答复,不过大宋使团较着会为了马匹而尽力促进此事,阿古拉总算开释了一丝沉闷的情感。
何洪翻开盒子,拿出花露和烈酒递给赵士程。
本来打算在金国弄些物质,可因为完颜雍的呈现,打算只能临时停顿。可没推测却搭上了西夏、吐蕃和草原的门路,此乃不测之喜,天赐良机。
虽有设法,但现在甚么前提都不具有,成行过分漂渺。
何洪笑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很不错。”
见小吏抱驰名帖不放,何洪只得让韩彦直去叫赵士程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