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
拓跋红树都气笑了:“怎的,朗使却不怕被见怪了?”
终偿还是需求刺探一些动静的。
只见朗日格道:“只要世子许了某家香水,他西夏能出,我吐蕃亦能!”
朗日格也笑道:“某家也一样!”
何洪俄然神情落寞,起家渐渐走向屋子:“本日时候已晚,早些安息吧,老夫的确是累了。”
“拓跋兄!”朗日格急道:“香水虽是奇物,可不值当用马匹互换!何况擅用马匹,拓跋兄莫非不惧你家王上(西夏去了天子称呼)和金国陛下见怪吗?!”
朗日格感激地点点头,竟然真的一屁股坐下,然后眼巴巴地看向拓跋红树。
何洪俄然想起了赵士程说过的话:犯我大宋者,斩;辱我大宋者,斩!
“老相公!”赵士程在何洪背后喊道:“老相公好生保重身材,会有那一日的!”
何洪满脸欣喜道:“此事皆是世子之功,老夫恰逢其会罢了。”
“不负老相公所托。”见两人分开后,赵士程对着何洪笑道。
“尊使说的是,还请尊使恕某家彻夜叨扰。还请尊使好生安息,某家告别。”
拓跋红树无法,也只得坐下。
拓跋红树说得大义凛然。
“此事庞大,还需你我多想多谈,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拓跋红树对香水志在必得,那么今后便好说话。而朗日格此时堕入倒霉的局面,若能施以恩德,那从他身上所得怕是比拓跋红树还要多一些。
这时何洪起家道:“二位何必如此?本日老夫与二位贵使相谈甚欢,你我三人本该成为好友,何必为了身外之物反目成仇?”
赵士程翻开盒子,拿出几个东西摆在桌上道:“香水虽好,但这些也是好东西!”
“彻夜本该同世子同谋一醉,但明日需面见金国天子。待面见以后,某家定来找世子喝酒,不醉不归!”
赵士程将香皂和花露水分红两份递给拓跋红树和朗日格。
“两位赠长辈厚礼,长辈也当礼尚来往。贵使可试用此物,若合情意,这些也可做成买卖!”
何洪道:“贵使不必忧心,此事我等坐下详谈便是。”
“都是老夫的不是,若老夫不提此物,哪来这等争论?二位看我薄面,莫要相争,此事我等渐渐详谈可好?”
何洪大笑道:“那老夫拭目以待!”
“好东西,好东西啊!”二人抱着东西爱不释手。
“此物名为花露,和香水有些近似,但味道略有分歧。此物最大的功效是防蚊虫叮咬、也可止痒,若将花露擦于摆布颞(太阳穴)处,更是能提神醒脑!”
“若某家得了香水献给王上,使王上身边之人每日皆有花香随身,那王上劳累之余亦能畅怀身心。王上欢乐,那我西夏臣民亦欢乐,某家若失了此宝,有何脸孔归去见王上!”
朗日格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想说的被拓跋红树都给说了,他词穷了...
拓跋红树点头道:“多谢尊使美意,不过此物某家志在必得!我家王上日理万机、心神蕉萃。不怕尊使笑话,我西夏之人多食牛羊葱姜,体味不雅。”
“老夫有生之年还可否回到汴京呢...”
院中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好,好,好!此物不输香水!”拓跋红树大笑道:“能结识世子,真乃天赐某家之幸!若今后买卖顺畅,世子但有所求,某家必极力相报!”
“此事成了!”赵士程表情大好。
拓跋红树点头道:“某家不怕!”
拓跋红树和朗日格拜别何洪和赵士程,抱着东西分开了小院。
未几时,刘三刀拿来一个盒子。
“不过既然你我之间要做买卖,那本世子想做的是悠长买卖。贵使想献忠心,本世子亦想用骏马博陛下和父王一笑,站稳朝堂。但此乃悠长之计,并非一日可成,贵使当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