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成了!”赵士程表情大好。
只见朗日格道:“只要世子许了某家香水,他西夏能出,我吐蕃亦能!”
“老相公!”赵士程在何洪背后喊道:“老相公好生保重身材,会有那一日的!”
拓跋红树的话让赵士程觉着放心,若能安然度过此次出使,那他便偶然候能够看望“真谛”:火炮射程的“真谛”。
“尊使...世子...”朗日格向二人投来乞助的目光。
“金国天子野心勃勃,不过依老夫一起所见,金国现在正在追求窜改,不会对我大宋轻启战端。同时照那西夏人所言,我大宋当有承平光阴。”
何洪俄然神情落寞,起家渐渐走向屋子:“本日时候已晚,早些安息吧,老夫的确是累了。”
“此物名为花露,和香水有些近似,但味道略有分歧。此物最大的功效是防蚊虫叮咬、也可止痒,若将花露擦于摆布颞(太阳穴)处,更是能提神醒脑!”
“若某家得了香水献给王上,使王上身边之人每日皆有花香随身,那王上劳累之余亦能畅怀身心。王上欢乐,那我西夏臣民亦欢乐,某家若失了此宝,有何脸孔归去见王上!”
院中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两位还请稍待,长辈取些东西来,定叫两位贵使欢畅!”赵士程叫来刘三刀,叮咛了一声。
拓跋红树无法,也只得坐下。
两人瞋目而视,目光中似有火花明灭。
“两位赠长辈厚礼,长辈也当礼尚来往。贵使可试用此物,若合情意,这些也可做成买卖!”
“请尊使和世子好生安息,某家告别。”
朗日格:“???”
赵士程神情庄严、目光果断,在月光下仿佛闪着光。
拓跋红树点头道:“某家不怕!”
“贵使请看,此物名为香皂,可在沐浴之时用于洗濯身子,虽香味平淡,但可使肌肤柔滑光滑!此物亦可用来浣洗衣物,不但能够洗去污渍,更有熏香之效!”
何洪满脸欣喜道:“此事皆是世子之功,老夫恰逢其会罢了。”
“不负老相公所托。”见两人分开后,赵士程对着何洪笑道。
这时何洪道:“本日皆大欢乐,可喜可贺。不过明日我等还需办公事。老夫大哥,现觉困顿,两位也请早些归去安息,莫要误了大事。”
赵士程翻开盒子,拿出几个东西摆在桌上道:“香水虽好,但这些也是好东西!”
何洪身形一顿,回身看着赵士程。
“这倒不是,要比香水好弄一些。”赵士程笑道。
朗日格感激地点点头,竟然真的一屁股坐下,然后眼巴巴地看向拓跋红树。
“如有朝一日你我三国之间...那你我便断了晋身之本,乃至故意人会让你我落得一个里通本国之罪...”
这时何洪起家道:“二位何必如此?本日老夫与二位贵使相谈甚欢,你我三人本该成为好友,何必为了身外之物反目成仇?”
拓跋红树都气笑了:“怎的,朗使却不怕被见怪了?”
何洪俄然想起了赵士程说过的话:犯我大宋者,斩;辱我大宋者,斩!
“我西夏现在迫于金国之势,防备之事已精疲力尽...某家言尽于此。”拓跋红树道。
何洪道:“贵使不必忧心,此事我等坐下详谈便是。”
可下一刻朗日格却回身道:“尊使,世子。我吐蕃亦有好马!”
火候已到。
“你...!”朗日格气结。
朗日格也笑道:“某家也一样!”
“彻夜本该同世子同谋一醉,但明日需面见金国天子。待面见以后,某家定来找世子喝酒,不醉不归!”
“此事庞大,还需你我多想多谈,不知二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