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好东西啊!”二人抱着东西爱不释手。
拓跋红树无法,也只得坐下。
“老相公!”赵士程在何洪背后喊道:“老相公好生保重身材,会有那一日的!”
“好,好,好!此物不输香水!”拓跋红树大笑道:“能结识世子,真乃天赐某家之幸!若今后买卖顺畅,世子但有所求,某家必极力相报!”
“请尊使和世子好生安息,某家告别。”
朗日格:“???”
拓跋红树和朗日格拜别何洪和赵士程,抱着东西分开了小院。
拓跋红树点头道:“某家不怕!”
赵士程听完一愣,却听拓跋红树笑道:“世子放心,我西夏不能,吐蕃亦不能...”
“若我大宋能壮本身,那这光阴便是我大宋崛起之机;可若在承平时节中迷了眼,那我大宋...”
两人瞋目而视,目光中似有火花明灭。
这时何洪起家道:“二位何必如此?本日老夫与二位贵使相谈甚欢,你我三人本该成为好友,何必为了身外之物反目成仇?”
火候已到。
赵士程神情庄严、目光果断,在月光下仿佛闪着光。
赵士程翻开盒子,拿出几个东西摆在桌上道:“香水虽好,但这些也是好东西!”
赵士程将香皂和花露水分红两份递给拓跋红树和朗日格。
世人皆是一愣。
拓跋红树说得大义凛然。
这时何洪道:“本日皆大欢乐,可喜可贺。不过明日我等还需办公事。老夫大哥,现觉困顿,两位也请早些归去安息,莫要误了大事。”
“拓跋兄!”朗日格急道:“香水虽是奇物,可不值当用马匹互换!何况擅用马匹,拓跋兄莫非不惧你家王上(西夏去了天子称呼)和金国陛下见怪吗?!”
接着两人又用花露水擦了擦太阳穴,顿时不但神清气爽,还觉着气味恼人。
“拓跋兄不怕,某家又有何惧哉?”
“若某家得了香水献给王上,使王上身边之人每日皆有花香随身,那王上劳累之余亦能畅怀身心。王上欢乐,那我西夏臣民亦欢乐,某家若失了此宝,有何脸孔归去见王上!”
“彻夜本该同世子同谋一醉,但明日需面见金国天子。待面见以后,某家定来找世子喝酒,不醉不归!”
何洪大笑道:“那老夫拭目以待!”
“两位还请稍待,长辈取些东西来,定叫两位贵使欢畅!”赵士程叫来刘三刀,叮咛了一声。
拓跋红树的话让赵士程觉着放心,若能安然度过此次出使,那他便偶然候能够看望“真谛”:火炮射程的“真谛”。
“不过既然你我之间要做买卖,那本世子想做的是悠长买卖。贵使想献忠心,本世子亦想用骏马博陛下和父王一笑,站稳朝堂。但此乃悠长之计,并非一日可成,贵使当了然。”
“此事庞大,还需你我多想多谈,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院中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赵士程让刘三刀端来一盆净水,让两人先用香皂洗了动手,两人双抄本是有些油腻,不过早已风俗。但当两人洗完后看着干清干净香喷喷的双手两眼直放光!
“都是老夫的不是,若老夫不提此物,哪来这等争论?二位看我薄面,莫要相争,此事我等渐渐详谈可好?”
何洪道:“贵使不必忧心,此事我等坐下详谈便是。”
“此物名为花露,和香水有些近似,但味道略有分歧。此物最大的功效是防蚊虫叮咬、也可止痒,若将花露擦于摆布颞(太阳穴)处,更是能提神醒脑!”
朗日格一脸不明以是道:“世子所言极是,某家决然不会让人坏了我等功德!世子放心,某家听世子安排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