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夫的不是,若老夫不提此物,哪来这等争论?二位看我薄面,莫要相争,此事我等渐渐详谈可好?”
“你...!”朗日格气结。
这时赵士程道:“事未成,两位却有如此至心实意,这让本世子万分忸捏。香水一事本世子定当竭尽所能,不负二位本日所赠。”
“两位赠长辈厚礼,长辈也当礼尚来往。贵使可试用此物,若合情意,这些也可做成买卖!”
“好,好,好!此物不输香水!”拓跋红树大笑道:“能结识世子,真乃天赐某家之幸!若今后买卖顺畅,世子但有所求,某家必极力相报!”
拓跋红树听完挑了一下眉毛,轻笑道:“呵呵...世子之意某家已知,既然对你我皆大有好处,那你我需坦诚相待!”
拓跋红树无法,也只得坐下。
世人皆是一愣。
“此事庞大,还需你我多想多谈,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何洪俄然想起了赵士程说过的话:犯我大宋者,斩;辱我大宋者,斩!
接着两人又用花露水擦了擦太阳穴,顿时不但神清气爽,还觉着气味恼人。
给他安稳研讨的时候,他有信心能够废除一向缭绕着他的阿谁“死咒”!
拓跋红树都气笑了:“怎的,朗使却不怕被见怪了?”
这一刻何洪心气翻涌,心头雾霾尽去。
何洪满脸欣喜道:“此事皆是世子之功,老夫恰逢其会罢了。”
拓跋红树说得大义凛然。
拓跋红树点头道:“某家不怕!”
“两位还请稍待,长辈取些东西来,定叫两位贵使欢畅!”赵士程叫来刘三刀,叮咛了一声。
“老夫有生之年还可否回到汴京呢...”
“此物名为花露,和香水有些近似,但味道略有分歧。此物最大的功效是防蚊虫叮咬、也可止痒,若将花露擦于摆布颞(太阳穴)处,更是能提神醒脑!”
这时何洪起家道:“二位何必如此?本日老夫与二位贵使相谈甚欢,你我三人本该成为好友,何必为了身外之物反目成仇?”
“若某家得了香水献给王上,使王上身边之人每日皆有花香随身,那王上劳累之余亦能畅怀身心。王上欢乐,那我西夏臣民亦欢乐,某家若失了此宝,有何脸孔归去见王上!”
“这倒不是,要比香水好弄一些。”赵士程笑道。
“老相公!”赵士程在何洪背后喊道:“老相公好生保重身材,会有那一日的!”
火候已到。
“金国天子野心勃勃,不过依老夫一起所见,金国现在正在追求窜改,不会对我大宋轻启战端。同时照那西夏人所言,我大宋当有承平光阴。”
拓跋红树和朗日格拜别何洪和赵士程,抱着东西分开了小院。
赵士程翻开盒子,拿出几个东西摆在桌上道:“香水虽好,但这些也是好东西!”
朗日格:“???”
朗日格也笑道:“某家也一样!”
赵士程听完一愣,却听拓跋红树笑道:“世子放心,我西夏不能,吐蕃亦不能...”
何洪道:“贵使不必忧心,此事我等坐下详谈便是。”
“尊使说的是,还请尊使恕某家彻夜叨扰。还请尊使好生安息,某家告别。”
院中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终偿还是需求刺探一些动静的。
拓跋红树问道:“不知这两个好东西是否也如香水普通金贵希少?”
拓跋红树对香水志在必得,那么今后便好说话。而朗日格此时堕入倒霉的局面,若能施以恩德,那从他身上所得怕是比拓跋红树还要多一些。
只见朗日格道:“只要世子许了某家香水,他西夏能出,我吐蕃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