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名为花露,和香水有些近似,但味道略有分歧。此物最大的功效是防蚊虫叮咬、也可止痒,若将花露擦于摆布颞(太阳穴)处,更是能提神醒脑!”
“贵使请看,此物名为香皂,可在沐浴之时用于洗濯身子,虽香味平淡,但可使肌肤柔滑光滑!此物亦可用来浣洗衣物,不但能够洗去污渍,更有熏香之效!”
朗日格一脸不明以是道:“世子所言极是,某家决然不会让人坏了我等功德!世子放心,某家听世子安排便是。”
“若我大宋能壮本身,那这光阴便是我大宋崛起之机;可若在承平时节中迷了眼,那我大宋...”
“尊使说的是,还请尊使恕某家彻夜叨扰。还请尊使好生安息,某家告别。”
两人瞋目而视,目光中似有火花明灭。
只见朗日格道:“只要世子许了某家香水,他西夏能出,我吐蕃亦能!”
“你...!”朗日格气结。
“若某家得了香水献给王上,使王上身边之人每日皆有花香随身,那王上劳累之余亦能畅怀身心。王上欢乐,那我西夏臣民亦欢乐,某家若失了此宝,有何脸孔归去见王上!”
“好说,好说。”
“这倒不是,要比香水好弄一些。”赵士程笑道。
“老夫有生之年还可否回到汴京呢...”
“尊使...世子...”朗日格向二人投来乞助的目光。
接着两人又用花露水擦了擦太阳穴,顿时不但神清气爽,还觉着气味恼人。
“老相公!”赵士程在何洪背后喊道:“老相公好生保重身材,会有那一日的!”
何洪满脸欣喜道:“此事皆是世子之功,老夫恰逢其会罢了。”
可下一刻朗日格却回身道:“尊使,世子。我吐蕃亦有好马!”
“两位赠长辈厚礼,长辈也当礼尚来往。贵使可试用此物,若合情意,这些也可做成买卖!”
这时何洪道:“本日皆大欢乐,可喜可贺。不过明日我等还需办公事。老夫大哥,现觉困顿,两位也请早些归去安息,莫要误了大事。”
“不负老相公所托。”见两人分开后,赵士程对着何洪笑道。
这时何洪起家道:“二位何必如此?本日老夫与二位贵使相谈甚欢,你我三人本该成为好友,何必为了身外之物反目成仇?”
拓跋红树问道:“不知这两个好东西是否也如香水普通金贵希少?”
赵士程让刘三刀端来一盆净水,让两人先用香皂洗了动手,两人双抄本是有些油腻,不过早已风俗。但当两人洗完后看着干清干净香喷喷的双手两眼直放光!
拓跋红树点头道:“某家不怕!”
“此事成了!”赵士程表情大好。
赵士程神情庄严、目光果断,在月光下仿佛闪着光。
“彻夜本该同世子同谋一醉,但明日需面见金国天子。待面见以后,某家定来找世子喝酒,不醉不归!”
院中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此事庞大,还需你我多想多谈,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朗日格感激地点点头,竟然真的一屁股坐下,然后眼巴巴地看向拓跋红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