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都在存眷你呢。”那女人媚笑道,“是我的好姐妹胡丽菁奉告我的。忘了奉告你,我叫李腊梅。”
徐大锤在家里是“妻管严”、“床头柜”,李腊梅的话就像天子的圣旨,容不得有半点置疑,固然将信将疑,但还是苦衷重重地去了晒谷场。
“钱书记,话不能这么说,说实话,前次我男人打了哑巴,实在并不美满是我的错,是哑巴非礼我在先。我有一说一吧,哑巴固然长得眉清目秀的,我就是对他没有感受,或许就是嫌弃他不会说话吧。那天,我在山谷里锄地,内急时小解时,不巧被哑巴瞥见了。哑巴看到我斑斓的身材,趁四下无人,就扑上来抱我,还用手捏我的胸部,我当时并没有抵挡。如果哑巴能够和顺对我,我那天或许就给他了,固然我并不喜好他,但好歹他也是只孺子鸡呀,给了他我底子不会亏本,但是他恰好不懂风情,用力捏我,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便想推开他。但是他力量挺大的,我底子就没法推开他,刚好这时,有几个村民路过那边,我就在一旁大声叫唤,哑巴吓得逃窜了。”
钱三运刚想说哑巴是不是被你的男人打了,李腊梅抢着道:“钱书记,你是不是想说我勾引哑巴,还倒打一耙,让男人打他?”
这个被称作徐大锤的男人应当就是李腊梅的丈夫了。钱三运暗自好笑,就他那三寸丁谷树皮武大郎的身材能有多大的锤子?也配叫徐大锤?干脆叫徐大拇指算了。钱三运不由又替李腊梅可惜,一朵水灵灵的鲜花竟然插在牛屎粪上了。
那女人斜坐在家门口的小竹椅上,正用一把精美的小木梳悠然安闲地梳头,她乌黑和婉的秀发垂在前胸,暴露了乌黑柔滑的苗条脖颈。钱三运悄悄咳嗽了几声,那女人下认识地回过甚来,现出了一张俏脸。她站了起来,朝钱三运笑了笑,那笑容很含混。她穿戴一条很称身的玄色踩腿裤,将她身材小巧的曲线勾画得淋漓尽致,上身的红色短袖衫绷得紧紧的。如许妖怪身材的女人无疑是钱三运心中的美女,或许,在绝大多数男人眼里,这都是一个足以祸国殃民的美人。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钱三运俄然感觉本身还真的具有成为豪杰的潜质。
徐大锤见了李腊梅,就像老鼠见了猫,怯生生地地:“活儿干完了,我就回家了。”
正在这时,村庄的西头响起一阵喧哗喧闹声,几个白叟小孩也簇拥着向那边赶去。李腊梅小声嘀咕道:不好了,准是乔大虎带人去何香芹家抨击哑巴了。钱三运一惊,乔大虎乃一地痞地痞,此次来香芹婶子家挑衅惹事,本身若不及时赶归去,哑巴定是凶多吉少。
李腊梅不觉得然地说:“你们这些男人,我见很多了,见到标致的女人就想上,就拿乔大虎来讲吧――”
“是呀,你如何晓得的?”钱三运有些惊奇。
“是的,钱书记是镇带领,想必对乔大虎很体味。不瞒你说,乔大虎是我的老相好,明天凌晨,我和他在屋后的小树林里亲热时,不巧被哑巴发明了,他大喊小叫的,影响了乔大虎的兴趣,乔大虎大发雷霆,揍了哑巴几拳,哪想哑巴另有个帮手,就是村里三奶奶的傻瓜孙子长龙,两小我竟然合股对于乔大虎,乔大虎因为光着屁股,并没有占得便宜。乔大虎肝火冲冲,归去搬救兵了,估计哑巴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徐大锤赶紧说道:“老婆,我听你的,我现在就去。”
“李腊梅?是不是哑巴――”
“你昨晚是不是住在何香芹家?”那女人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