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厢里灯光暗了,前面幕布拉开,影片收场。
阴樽眸色微深,见他周身仙气充斥,“天界的?”
他应得淡然,阴樽却不由得动容,了解短短几年,别离倒是数千年,他从未问过他真正的名姓,别人予以尊称,或以白泽呼之。
路经一家花店,门口圆形梯步石阶,上面放着一些盆栽,四周摆着各种百般的花草,现在已经是下午,这里的花却比晨间新摘的花还要柔滑。
拿了手机出了店,成心识地左顾右盼,街道上关于言诺的海报贴得到处都是,帅气的外型惹了一众迷妹拉着朋友在海报底下合影。
苏清酒点头:“受你所累, 循环几载。”
“你也一定博得过他。”
“你帮他的?”
阴樽点头:“也好。”
阴樽敏捷从大脑百科里搜刮出了眼镜的感化,看了看手里傻里傻气的眼镜,随便丢到一边:“不戴。”
这两人都很欠揍。
阴樽上前道:“那我今后,唤你清酒可好?”
见他苦着脸不平的模样,无法劝道:“他当时神器在手,胜之不武,单打独斗,他一定博得了你。”
他刚脱了风衣搭在沙发上,身后的人就贴了上来,附在耳畔的柔声低语,环在腰上的双臂越收越紧,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背后俄然冒出一个声音,穿戴月红色衬衫的少年,正低头去捡被扔在地上折断的花茎。
“你从没奉告过我。”
“为了谁?”
“……”
他本意是去看看在人界的言诺, 那人却拉着他直接走进了电影院。
“……”
他眼中警戒不减,随时筹办抱住老板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