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学颖皱着眉头问郑发奎道:“郑大人,你身为应州知府,这岳正宏的一举一动按理说都在你的眼皮子低下,你说他现在真的有八千人马么?”
郑发奎点头道:“大人,您可别忘了,岳正宏现在但是我们山西最大的盐商。依下官估计,光是客岁他起码就赚了不小五十万两银子,养七八千兵马完整不成题目。”
“大人,这事千万不成啊!”
此时的郑发奎内心也急啊,收拢流民安抚百姓这但是大功,就这么白白分给平原府一半的好处他作为应州知府内心也不甘心啊,因而也跟着说道:“是啊大人,岳操守本是我们应州府人士,开开荒地收留哀鸿本是功德,平原府并未出一分力量,如果平白无端的就收了一半的粮税,下官也想不通。”
岳阳走后,魏同和也找了个借口回房歇息了。席间只剩下了许鼎臣、唐学颖和郑发奎三人。沉默了很久,许鼎臣才轻叹了一声点头道:“这个岳正宏老夫是越来越阿奎那不透了,真不知打他是哪来的胆量竟敢说此种大话。”
不得不说身为一省巡抚的许鼎臣能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很可贵了,魏同和在一旁斜眼瞄了了一下岳阳,心中暗道:“还真看不出来,这个许鼎臣对岳阳还是挺照顾的嘛,看来今后要从这岳阳手中捞点好处也不能过分了。”
“嗯,巡抚大人所言有理,下官也以为岳正宏此人或许有佣兵自重的动机,但造反倒是决计不敢的。”一旁的郑发奎也很同意许鼎臣的定见。
在来这里之前,魏同和底子就没如何把岳阳放在眼里,在他看来,岳阳这个小小的六品操守官充其量也就是个有钱的武夫罢了,以本身的权势从他手里弄点银子应当不是甚么难事。但是现在看来。许鼎臣对他的正视可不普通,如果本身对他逼迫太过恐怕会引发许鼎臣的恶感吧,看来今后即便要捞银子也得讲究一下体例体例了。
岳阳的那点谨慎思天然瞒不过许鼎臣和郑发奎,两人只是笑吟吟的坐在一旁看着岳阳哭穷。
按理说魏同和作为镇守寺人,拨发粮草东西这类事并不归他管。但作为镇守中宫寺人,魏同和说的话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只要他说句话,山西兵备道衙门还是要给他几分面子的。以是岳阳才风俗整天然的在他面前哭起穷来。
许鼎臣摇了点头:“学颖此言过分,本官料那岳正宏也没阿谁胆量,估计他也是被客岁的流寇给吓着了,想要多招募些士卒以便自保罢了。造反?哼,老夫料他还没阿谁胆量,他若敢举起反旗,不出一个月必定被朝廷所灭!”
“可他养那么多兵马到底有甚么用?莫非他是想拥兵自重?”一旁的唐学颖还是想不通这个题目。
想到这里,岳阳假装无法的点点头,“既然许大人都如此说了,那就算了,今后下官再与那平原府商讨就是。”
许鼎臣也是一脸的迷惑之色:“可也不能立即就涨到八千人吧,那也过分了。本官固然不是武将,但也晓得兵不是越多越好的,再说多一张口就要多吃一份粮食,这岳正宏哪来的那么多粮饷养这些士卒?”
比及两人喊了出来后,这才认识到本身的失态,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有些不美意义。
固然说目前岳阳的补给大部分都是本身掏腰包,朝廷拨发下来的粮饷只能算杯水车薪,但岳阳并不想助涨这类民风,不然本身也太亏损了。
不说魏同和,就连一旁的许鼎臣也有些不满了,这个岳阳吃相也太丢脸了,两三千人马就敢上报八千,这也太狠了。一时候许鼎臣对岳阳的好感也降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