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岳阳假装无法的点点头,“既然许大人都如此说了,那就算了,今后下官再与那平原府商讨就是。”
“嗯……”
岳阳的话刚说完,魏同和就怒了。固然他只是一名宦官,但一些根基的知识他还是晓得的。他记得许鼎臣曾经说过,半年前岳阳所部只要五百兵马,现在刚畴昔了大半年,撑死了也就两三千人马,现在竟然敢上报八千,你这是坟头上烧报纸哄鬼呢!
此时的郑发奎内心也急啊,收拢流民安抚百姓这但是大功,就这么白白分给平原府一半的好处他作为应州知府内心也不甘心啊,因而也跟着说道:“是啊大人,岳操守本是我们应州府人士,开开荒地收留哀鸿本是功德,平原府并未出一分力量,如果平白无端的就收了一半的粮税,下官也想不通。”
“可他养那么多兵马到底有甚么用?莫非他是想拥兵自重?”一旁的唐学颖还是想不通这个题目。
“好,下官和众将士明日便在城外的校场期盼着诸位大人的到来!”
岳阳一听,眼睛不由一亮暗道有门。从速一躬身说道:“好叫魏公公得知,目前下官部下已有八千兵马,您看能不能……”
许鼎臣也是一脸的迷惑之色:“可也不能立即就涨到八千人吧,那也过分了。本官固然不是武将,但也晓得兵不是越多越好的,再说多一张口就要多吃一份粮食,这岳正宏哪来的那么多粮饷养这些士卒?”
“草,这不是废话吗?”岳阳一听立即就听出了这话是如何的浮泛有趣,这跟后代带领常说的研讨再研讨底子就是同义词嘛,看来非论古今。这当官说话的艺术都是一个尿性。
岳阳走后,魏同和也找了个借口回房歇息了。席间只剩下了许鼎臣、唐学颖和郑发奎三人。沉默了很久,许鼎臣才轻叹了一声点头道:“这个岳正宏老夫是越来越阿奎那不透了,真不知打他是哪来的胆量竟敢说此种大话。”
不说魏同和,就连一旁的许鼎臣也有些不满了,这个岳阳吃相也太丢脸了,两三千人马就敢上报八千,这也太狠了。一时候许鼎臣对岳阳的好感也降落了很多。
“嗯,巡抚大人所言有理,下官也以为岳正宏此人或许有佣兵自重的动机,但造反倒是决计不敢的。”一旁的郑发奎也很同意许鼎臣的定见。
“就凭那些荒地在平原府的地界上,你若不让平原府吃点长处,他们岂能让你放心耕作!”许鼎臣瞪了岳阳二人一眼,随即轻叹了口气安抚道:“岳操守,本官也晓得太祖之时便有旨意,百姓开开荒地后,其荒地便归其统统。但那些荒地毕竟是归平原府统领,你若不给人家点好处,人家岂会善罢甘休?”
岳阳这么一说,魏同和也有些游移起来。岳阳既然敢这么说,那就表示他在这件事上并没有扯谎,不然只能是自取其辱。
郑发奎点头道:“大人,您可别忘了,岳正宏现在但是我们山西最大的盐商。依下官估计,光是客岁他起码就赚了不小五十万两银子,养七八千兵马完整不成题目。”
固然说目前岳阳的补给大部分都是本身掏腰包,朝廷拨发下来的粮饷只能算杯水车薪,但岳阳并不想助涨这类民风,不然本身也太亏损了。
看着岳阳眼巴巴的等着本身发话,魏同和无法之下只好问道:“岳操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咱家不表示一下也不好,如许吧,等咱家归去后便给守备道说一声,让他们发粮饷给你,只是不知你现在手中有多少人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