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没有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月娥开口,说道:“侯……侯爷?”
那人用力极大,月娥忽感觉不当,顿时变了面色,问道:“你……你……你是谁?小良呢?”一边问,一边死死地抓住敬安的墓碑不放,手指头紧紧蹭着粗糙的碑石,蹭出血来。
月娥一手握住姚良的手,另一只手探出,向空中挥了一下,似要碰到甚么,却甚么也碰不到,姚良看了一眼,便觉不忍,只转过甚去。
月娥双膝微曲,便跪倒在地,双臂伸开,缓缓地抱了那墓碑,将脸渐渐贴在上面,轻声说道:“如何、竟不灵了呢,莫非非要挂上去才灵的么?我明显写了,要你一世无伤的……怎会如此?不是说那菩提树甚是灵验的么?莫非,端的儿是哄人的?”
东炎低头垂泪不已,哽咽无语,周大将东炎扶了,说道:“至公子节哀。”同一个近身一起,将东炎扶了,东炎一步一转头,哭的神伤魂消。
月娥眨了眨眼,叫道:“敬安……”
只要几个西北军的将领,连同周大等近身,及东炎留下。东炎守在敬安墓碑边上,守了好久,说道:“他究竟是如何出事的?”周大说道:“敌方狡猾,引了侯爷入骗局,力战不敌……受了重伤,恰好胸口旧伤复发,抢救无效,就……”
那人忽地将她的手握住。
姚良说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