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请刘将军为张绣一解心中之惑。”张绣勉强道。
张绣还没反应过来,部下人就把这位使者给赶了出去。
那使者忿忿道:“先生,公路派人到袁公处求援,我家主公并未推委,当即回书请他速带兵将赴河北,怎能说容不下呢?”
刘墉简朴清算行装,怀揣曹操密信,只带着周仓、宋九等几名侍从,直奔襄城,拜见贾诩。贾诩传闻曹操派密使前来,并不骇怪,禀退摆布,召刘墉侧室会晤。这位被易中天先生许为三国第一聪明之人五十来岁年纪,面庞清癯,颌下几缕髯毛斑白斑杂,眼睛通俗,透着夺目睿智。
贾诩也不说话,对刘墉道:“崇如有何观点。”
曹操甚为不悦,愠怒道:“那当如何,孤在此坐等袁绍来攻不成?”
曹操老脸一红,当初张绣本已归降本身,倒是我精虫上脑,兼并了人家的婶子,如此热诚,生生地又逼反了他,真是可惜啊。
贾诩呵呵一笑,道:“真是巧啊。要么都不来,要么都来。”指着刘墉道:“这是曹公的使者,参谋将军刘墉刘崇如。”
程昱道:“崇如献得此计,必有说辞。可令其前去。”
“崇如所虑极有事理。”郭嘉深觉得然,其别人都同声拥戴。
“刘墉愿往。”
那从人见刘墉怔怔地半天不动,便提示道:“公子,丞相可还在等着呢。”
贾诩手捋髯毛,点了点头,笑道:“张将军威名远扬,若要驰驱他处,天下扫榻迎候者不成胜数,为何要归顺曹公。刘将军可有言辞说动贾某。”
刘墉悄悄一笑,道:“袁绍连自家亲弟袁术尚且不能包容,何况素无友情的张将军?”
刘墉起首反对,拱手答道:“丞相,此时若突袭袁绍或有一时之功,但是许都东有孙策,南有袁术、刘表,西有张绣,皆虎视眈眈。丞相倾举国之兵,远袭邺城,许都必定空虚。如有人趁机偷袭,许都危矣。”
刘墉心中暗赞,到底是大政治家。拿得起放得下,便道:“张绣孤悬在外,早想归依丞相,只怕丞相不准。若丞相诚恳相邀,陈述短长。其必至心归降,不复背叛。”
“崇如既有此考虑,必有应对之策。”郭嘉答道。
张绣赞道:“没想到崇如如此幼年。”说着,将手上的一封信递给贾诩,“先生请看,这是袁公的亲笔信。劝我和他合兵一处,共抗曹操。”
刘墉一呆,想要再细心瞧瞧,不料那女子已扭过甚去,并且隔着一道院墙,花木掩映,看得并不逼真。如何这个女子如此像貂蝉?刘墉心中迷惑。回许都后,他就想问问曹操吕布妻妾是如何措置的,可一向没机遇,也没胆量开口。
刘墉只得暗自感喟,悻悻分开。
“刘墉觉得,将军孤悬在外,城池不过两三座,能挡曹公否?”
贾诩听后微微入迷,却不说话。刘墉问道:“先生,刘墉说得可在理不?”
刘墉拱手告别,内心暗道,我这些来由实在便是你用来劝张绣的,这些话本来就是你说的,真是忸捏啊。
张绣听了沉默不语,他实在也明白前次能大破曹操,一是得力于贾诩运营恰当,出其不料;二是曹操有后顾之忧,不敢尽力出动,只是幸运得胜罢了。并且刘表胸无弘愿,只要曹操不挑衅,他就决不会主动出兵。
“刘墉觉得,天下虽大,张将军却只能依存于明公,来由有三……”刘墉侃侃而谈。
“将军,看来你还不知曹公为人。成大事者,不拘末节;谋大局者,不计一城之得失,明公海纳百川,愿与将军化敌为友,结为手足。这是曹公给你的亲笔手札。如果将军还不放心,我们无妨再听听崇如阐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