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一呆,想要再细心瞧瞧,不料那女子已扭过甚去,并且隔着一道院墙,花木掩映,看得并不逼真。如何这个女子如此像貂蝉?刘墉心中迷惑。回许都后,他就想问问曹操吕布妻妾是如何措置的,可一向没机遇,也没胆量开口。
刘墉起首反对,拱手答道:“丞相,此时若突袭袁绍或有一时之功,但是许都东有孙策,南有袁术、刘表,西有张绣,皆虎视眈眈。丞相倾举国之兵,远袭邺城,许都必定空虚。如有人趁机偷袭,许都危矣。”
程昱道:“崇如献得此计,必有说辞。可令其前去。”
只听刘墉侃侃而谈,又道:“江东孙策,只想一统江东。其心远在庐江、豫章。不如丞相许以官职,以朝廷之令下诏令其攻袭刘勋、华歆,孙策必对丞相戴德戴德,自不会在旁掣肘。再说刘表,目光短浅,只想保住荆州地盘,只要丞相许以重诺,签缔盟约,其心必安。”
刘墉悄悄一笑,道:“袁绍连自家亲弟袁术尚且不能包容,何况素无友情的张将军?”
张绣一顿脚,怒道:“文和,我与那曹操有不共戴天之仇。莫非你忘了宛城一战吗?他爱将典韦,他的侄子、儿子是如何死的?我们现在前去投奔曹操,他能容我吗?”
郭嘉道:“刘表、孙策均兵马充盈,不成小觑。丞相,不若先招降张绣,这两人必有所忌,丞相顺势派人前去,必能一举胜利。”
“以张绣之力不能,不过与刘景升联手或可一搏。”
刘墉心中暗赞,果然名符实在,一语中的。与聪明人交换就是轻易,刘墉便不再客气,直接答道:“刘墉奉丞相之命来请张绣将军到许都与曹丞相共商国事。先生是张将军最为信赖之人,还请先生在将军面前陈述利弊,成全此事。”
那使者还待要说,贾诩把那封信抄起来,扯成几段,“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
“刘墉觉得,天下虽大,张将军却只能依存于明公,来由有三……”刘墉侃侃而谈。
“刘墉愿往。”
那使者忿忿道:“先生,公路派人到袁公处求援,我家主公并未推委,当即回书请他速带兵将赴河北,怎能说容不下呢?”
“张将军不会真的以为前次大胜是曹公不堪一击吗?何况刘表只知守土自保,一定与将军同心。”
刘墉深施一礼,“不敢。”
“回公子,这些都是府中的歌伎。”
张绣赞道:“没想到崇如如此幼年。”说着,将手上的一封信递给贾诩,“先生请看,这是袁公的亲笔信。劝我和他合兵一处,共抗曹操。”
“崇如既有此考虑,必有应对之策。”郭嘉答道。
“崇如所虑极有事理。”郭嘉深觉得然,其别人都同声拥戴。
两边见礼结束,贾诩直接问道:“曹丞相派刘将军到襄城何事,但是为招降我主么?”
贾诩把袁绍这封信看了一遍,往桌上一放,再抬眼看着袁绍的使臣,问道:“这但是袁公的至心吗?”
曹操深爱其才,设专座与郭嘉等亲信谋士划一视之。曹操先道:“袁绍势大,本来便在孤之上,现在又新灭公孙瓒,一统河北,势不成当。若假以光阴,其民气安宁,兵精粮足,孤更是难敌。秘闻欲趁袁绍兵正怠倦,将自对劲之机,千里奔袭,出其不料,一军功成,诸公觉得此策如何?”
“刘墉觉得,将军孤悬在外,城池不过两三座,能挡曹公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