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玄恍然大悟,对刘墉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连点头。
两人分坐两侧,先在四角的星位对角吵嘴各放上两子,这叫座子。刘墉执白先行,以示尊敬。当代围棋法则和当代的颇不不异,除了白先黑后、座子制外,最大的不同是古时没有贴目,哪方有181子就得胜,因此先行的占有极大的便宜。
刘墉答道:“强盗地点之所,都是阵势险要,易守难攻。因此,刘墉需先派人前去探查,体味匪巢真假,再详加运营,制定战略,而后出兵方可出其不料,攻其不备,一战胜利。若冒然前去,敌暗我明,定会伤亡惨痛,乃至全军淹没也未可知。”
乔玄听后大喜道:“乔玄代众乡亲多谢刘公子了。不知刘公子几时出兵,老朽好早做安排。”
两人边走边谈,乔玄越听越喜。过了很久,乔玄一指远方,道:“公子请看,前面便是草居。”
美意难却,刘墉只得收下,又对董袭道:“董大哥,一要派兵四周刺探,以防不测;二要安排好值营巡夜之手,以策万全。你再布告全军,勿要醉酒肇事,勿要踩踏庄稼,违者军令处置。”乔玄听得,又是大赞。
刘墉微微一笑道:“乔公不必担忧。刘墉见这沿途桑树、竹子等漫山遍野,鄙人自有体例互助乔公。”
乔玄与刘墉并行,仍满怀感激隧道:“本日幸亏有刘公子路过,不然结果不堪假想。老朽感激不尽。”
“公子请说。”
“乔公,鄙人有一建议,不知乔私有兴趣听吗?”
“好啊。”刘墉大喜,“请乔公见教。”
乔玄早在书房静候,叮咛丫环敬上茶来,又道:“请两位蜜斯前来拜谢公子。”
“施恩图报,非君子所为。”刘墉斩钉截铁地答道,“再说刘墉大多在营中,照顾实在不便,还请乔公包涵。”
刘墉拱手道:“乔公客气了。乔公刻薄仁德,造福乡梓,定有上天眷顾,自当逢凶化吉。不过……“刘墉又提示道,“本日贼人虽退,却并不甘心,刘墉担忧此贼今后必乘机前来抨击,乔公不成不防啊。”
乔玄赞道:“公子军纪严明,难怪军丁如此与众分歧,好吧!”唤过管家,带董袭、周仓及众军前去安营,又叮咛仆人送来牲口、粮食、草料、果品、美酒等物。
刘墉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乔公曲解了。鄙人只是好久未曾下棋,一时技痒罢了。”
乔玄见刘墉语出朴拙,只得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公了爱棋,便由老朽陪公子对弈一局如何?”
“即便鄙人灭了杜袭这伙山贼,难保没有其他强盗垂涎乔公的家业,现在北有曹操与吕布争雄,东有孙策扬威,败兵逃卒比比皆是,乔公如何应对?”
刘墉又道:“另有,如有避祸而来的流民,乔公事需求收留下来。这不但是怜悯宽仁之心,更是凝集民气、强大力量之举啊。”
刘墉正色道:“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何况军令如山,不敢违背,还望乔公谅解。”
“只是乔家并无多余的田土可供安设,老朽也是心不足而力不敷啊。”乔玄担忧道。
“乔公客气了。”刘墉拱了拱手,答道,“敢问乔公可否找一处荒废的空位,我等兄弟好早些安营扎寨。”
刘墉不由内心发毛,难不成是我看错了,乔玄埋的圈套?但是不管如何也没看出那里另有后招啊?
这边刘墉、周仓等为一起,保护着乔玄百口并董芸为前阵,中间为裴元绍所部及家眷,董袭及所部压后,排成一起纵队向乔家庄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