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耕户都是租地耕作,恐怕不肯着力。”乔玄担忧道。
乔玄一愣,道:“公子何需再找别处。乔家虽小,你那些人却还是能住下的。”
乔玄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老朽只好顺从了。那便请官长与家眷到庄中安息。”
乔公笑道:“这是老朽请诸位前来,算不得惊扰。”
刘墉笑道:“乔公言重了。即便乔公不说,刘墉也有出兵的筹算,为人做事自该有始有终不是?保一方安宁本是刘墉分内之事,报酬不敢多要,乔公只需包管战时的粮米,受伤、阵亡军士的医治、抚恤便可。”
乔玄大惊道:“老朽却未曾想过,请公子教我。”
“民团?”乔玄还是不懂。
“好啊。”刘墉大喜,“请乔公见教。”
刘墉赞道:“乔公住的好处所啊。”
乔玄听后大喜道:“乔玄代众乡亲多谢刘公子了。不知刘公子几时出兵,老朽好早做安排。”
刘墉一笑,道:“敢问乔公地点有多少人丁?”
刘墉答道:“强盗地点之所,都是阵势险要,易守难攻。因此,刘墉需先派人前去探查,体味匪巢真假,再详加运营,制定战略,而后出兵方可出其不料,攻其不备,一战胜利。若冒然前去,敌暗我明,定会伤亡惨痛,乃至全军淹没也未可知。”
刘墉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乔公曲解了。鄙人只是好久未曾下棋,一时技痒罢了。”
乔玄恍然大悟,对刘墉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连点头。
刘墉心中“扑腾”乱跳,杜牧诗云: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都说这二乔国色天香,不知是多么模样?不一会儿,只听珠联响动,先出去的是一脸笑容的董芸,接着盈盈走进两位美人,那二乔又换了一身衣裳。大乔十七八岁年纪,一身翠绿色的连衣长裙,身材高挑,鹅蛋脸,稠密乌黑的长发,挽了个长髻,髻上簪着一支珠光盈盈的珊瑚钗,上面垂着流苏。两颗眸子黑漆漆的,双颊晕红,晶莹如玉,明艳动听,真不愧是绝代才子。她身边站着的天然是小乔了,身材纤秀,着一身藕黄长裙,十六七年纪,面宠温润如玉,眸子灵动,虽稚气未落,却也清丽绝俗,是个绝顶的美人胚子。
乔玄大喜,忙道:“请公子见教。”
刘墉心中一动,走到近前,伸手到棋盒里摸出几个子来,只见那棋子温润细致,微微泛着光芒,全由天然吵嘴两色玉石制成,煞是宝贵。
“只是乔家并无多余的田土可供安设,老朽也是心不足而力不敷啊。”乔玄担忧道。
刘墉正色道:“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何况军令如山,不敢违背,还望乔公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