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一脸的忧色,笑道:“崇如,这一块像银却极坚固,像铁却不锈蚀,此是何物?”
“那人典当时说这是一幅特别的画作,我细看时发明这里有‘一百圆’三个字,这清楚是一种数量的标注,我便有些迷惑,只是不解其意。厥后得知崇如在富义创办银行,便明白了。”糜竺笑着一指那纸币上的一行字道,“‘中国群众银行’,这不是纸币是甚么?”
糜竺笑道:“短短数月,一个富义小城竟然会冒出如此之多奇特之物,瓷器、美酒、纸张,另有那种有香味的沐浴之物,销量如此之大,收益如此之高,哪一样不令人侧目,哪一样不令人眼红。崇如别忘了糜竺虽跟从主公摆布,经商之事却从未放下。贩子嘛,对赢利的行业天然要比普通人更在乎些。因此,糜竺遣派家人前去富义刺探了动静。只是与大多商家只追本逐利分歧,本人更看重是谁在做。”
刘墉恍然大悟,佩服道:“难怪。”又问道:“这么说刘使君也是早就晓得鄙人了?”
“恰是。崇如可有好体例?”
糜竺道:“莫非富义都在用这类纸币了么?这一百圆可兑多少银两?”
“子由兄很喜好这块金属?”刘墉谨慎翼翼地问道。
“没有。这些事崇如既然决计坦白,必有不想说的启事。我虽痴顽却不是不识好歹,四周胡说之人。”
糜竺摇点头,面露落寞之色,叹道:“主公在曹公、吕布、袁术夹缝中保存,目光先是盯着各处兵马变更,权势消涨,其次是积储赋税,招兵买马,强大本身,哪有闲心去管经商、制造这等小事?”
“前些日子一小我带这两枚票据来徐州各古玩、当铺典当,要价十两银子一枚。各处掌柜虽觉此物奇特奇特却不知有何用处,不敢等闲接办,便报到我处。”糜竺又一笑,脸上有几分对劲地续道,“不瞒崇如。徐州的买卖十有七八都有鄙人参与。”
刘墉道:“此事对普通人来讲很难,不过对子由兄倒是轻易之极。”
刘墉见糜竺不再诘问,暗自舒了口气,笑道:“子由兄,固然我们造不出纸币,却另有体例能够替代,子由兄不必担忧。”
“我也想贩些货色到徐州,崇如可否优惠一二?”
刘墉心中感激,俯身拜道:“多谢子由兄关爱。不过刘墉有一事不明,富义远隔千里,所出之物也多流向荆州等地,子由兄从何而知?”
“鄙人的家人还算经心,经多方刺探,方晓得到各个行业的幕后掌柜便是崇如你啊。”糜竺兴冲冲隧道,“本地的技术人和买卖人但是对你戴德戴德,敬若神明啊。”
糜竺笑道:“糜竺早知公子大名,本觉得鄙人会先到富义交友兄台,岂料公子竟会先到徐州来了。”
“这些东西,便如练丹么?”糜竺迷惑道。
“不锈钢?没传闻过啊。这东西很贵吧?”
看着糜竺爱不释手的模样,刘墉当即发明此中的商机,物以稀为贵,西方人在开辟美洲时用一个小玻璃球便能够换走本地一大堆的黄金,我为何不能如许做呢?刘墉笑道:“造那些亮晶晶的水钻我不会,不过这个金属头我还能够。”
“崇如说的纸币但是这个?”糜竺从怀中取出两张纸来,刘墉一看,更是吃惊,这恰是本身当初抵押到当铺的那两张一百元的群众币。
糜竺点点头,叹了感喟,不无难过隧道:“可惜了。如果能造出这类纸币,照顾便便利多了,做买卖也安然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