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扶起刘墉,笑道:“不瞒崇如,鄙人家属世代经商,底下店铺漫衍各地,那边行情看涨,何地物品完善,自有伴计立即来报。天下之势,尽在糜竺掌中。”
刘墉心有同感,这些政治人物只会体贴如何强大本身的权势,说到底还是技术人、贩子职位低的原因,这也是为何糜竺要花血本搀扶刘备的启事。
“这些东西,便如练丹么?”糜竺迷惑道。
刘墉心中一动,如果能借助糜竺现有的贸易网点弄些谍报,不是能费事很多么?不过转眼又一想,本身建收集的目标大要上是为了独家运营,实在倒是为刺探政治、军事信息而设的,这是极其奥妙的。毕竟与糜竺了解不久,还是先察看一番再做决定更稳妥些。刘墉盘算主张,笑道:“今后定会有烦劳子由兄之处的。”
刘墉笑道:“也费不了多少银两。”
糜竺鼓掌称妙,笑道:“公然好体例,我们赚取佣金,那人则获得便利和安然,两边都实惠。崇如智计鬼神难测,我这里另有一物,不知崇如可有体例造出来?”
刘墉暗自佩服,到底是大贩子,目光果然不一样,便点点头道:“子由兄目光独到,银行的服从除前面你已经体味的外,另有个服从便是异地兑付。”
“崇如说的纸币但是这个?”糜竺从怀中取出两张纸来,刘墉一看,更是吃惊,这恰是本身当初抵押到当铺的那两张一百元的群众币。
“我也想贩些货色到徐州,崇如可否优惠一二?”
糜竺从旁又拿出一物,刘墉一看,又是一惊,此物恰是本身当时典当的另一件东西――皮带。
“那人典当时说这是一幅特别的画作,我细看时发明这里有‘一百圆’三个字,这清楚是一种数量的标注,我便有些迷惑,只是不解其意。厥后得知崇如在富义创办银行,便明白了。”糜竺笑着一指那纸币上的一行字道,“‘中国群众银行’,这不是纸币是甚么?”
“这个简朴。”刘墉摆摆手,浅笑道,“既是子由兄开口,鄙人岂敢卖你高价?对比别人的最低价再优惠百分之二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