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倒吸了口冷气,道:“这我却没有去想。刚才我已问过执事、宫女了,都说没见过此人。”
献帝苦笑道:“此地离许都不远,朕还是放心不下,还是早些上路吧。”实在刘墉也有一些担忧,马车太慢,就怕担搁久了又肇事端。可惜伏后、貂蝉均不会骑马,只得如此。
程昱苦笑道:“丞相留我二人驻守许都,现在圣上却不知所踪,丞相清查下来,我俩另有命么?”曹仁无言以对,只得将信交与程昱。
不一会儿,两路人马汇合在一起。刘墉想献帝累了一晚,便请先在车上安息。又叮咛人马分为三队,一队到火线刺探,一队在前面压阵,本身则带着大队人马,缓缓向襄阳进发。
曹仁心悦诚服道:“天幸丞相将先生留在许都,不然曹某真不知如何应对。只是我还是不明,一是圣上是如何出宫的;二是圣上是几时出走的?”
曹仁深思半晌,道:“先生所言极有事理。刚才有一内侍说,圣上一个时候前还在,恐怕还未出城,我这就叮咛摆布挨家搜索。”
程昱读后又是赞叹又是感慨,曹仁心急如焚,催促道:“先生快快奉告我,圣上是否是随刘墉去了?”程昱把信递了畴昔,曹仁却不接,急道:“我不看了,先生奉告与我便是。”
曹仁吃惊道:“几时出宫的?”
程昱又是一阵苦笑,道:“程昱现还不知圣上是如何出宫的,但我却知圣上是几时出宫的。”
曹仁接过手札,只要上面写着“曹丞相亲启”五个大字。曹仁大怒道:“定是那刘墉将圣上裹胁出宫去了。”程昱道:“将军请将信给程昱看看。”
献帝点点头,又问道:“这几日朕与皇后冒充修行,内侍也信觉得真。刚才爱卿留下一人,便是让他将每日送来的饭食措置安妥,以示朕等还在。只是朕久不露面,侍从不免会狐疑,就怕过不了多久便会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