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点点头，对曹仁道：“将军当即命人去刘墉府上，趁便再问下蔡琰是否还在丞相府？阿谁特工呢？我再看看。”
曹仁惊诧道：“这信是给丞相的，我们怎能擅自拆阅呢？”
不一会儿，宫女端净水至，程昱叮咛道：“把他的脸洗洁净。”那宫女见此人死状狰狞，心中惊骇，不过保命要紧，只得强忍惊骇，取出怀中手帕在盆中打湿，拧得半干，轻拭那人的脸面。“咦！”那宫女轻声惊呼，世人一瞧，麻布所到之处肌肤色彩变浅，本来此人脸上竟敷了一层厚厚的油彩。
“是。蔡琰假说出城冬游。也将臣的家人带了出来。”
献帝笑道：“爱卿救朕佳耦，何罪之有，快快请起，为朕说说。”
“我明白了！”程昱感喟道，“刘墉，你真是妙手腕啊。”(未完待续。)
曹仁吃惊道：“几时出宫的？”
“快拉住他。”曹仁目睹此人服毒，他如果死了，我去问谁啊。一时候寺人、兵士齐齐脱手将那人制住。那人也不抵当，任由人缚停止足。这时有人出主张说快请大夫，有人却道先灌粪水吐出毒物，嘈喧闹杂。那人大笑道：“这药入口，便是神仙也是无用，哈哈……”不一会儿，笑声渐低，嘴角流出一抺暗红的血液。
“这信上没说圣上的事情。”程昱见曹仁便要生机，又道，“不过程昱能够鉴定，圣上定是跟刘墉走了。”见曹仁仍有不信之色，程昱又道：“将军想想，现在满朝文武中，皇上另有何人可托，何人可托。既然刘墉已留书出走，陛下必与其同业。”
程昱苦笑道：“丞相留我二人驻守许都，现在圣上却不知所踪，丞相清查下来，我俩另有命么？”曹仁无言以对，只得将信交与程昱。
曹仁见程昱瞬息间便找到破案的冲破口，佩服得五体投地，心中顿时燃起了一丝但愿。过了一阵，派出的人连续来报，“蔡蜜斯多日未回府了”；“刘墉府上统统如旧，只是家眷都不在府中。刘墉还在房中留下一封手札。”
程昱又是一阵苦笑，道：“程昱现还不知圣上是如何出宫的，但我却知圣上是几时出宫的。”
“等一下，将军。那刘墉已出城半月不足，不成能本日才来接皇上，此中必有原因。”程昱又指着死去那人的尸身道，“此人又是如何进宫的？”
“爱卿的其他部下呢？”
刘墉先伏身请罪道：“陛下请恕臣无礼，让皇上蒙受如此委曲。”
“是！”刘墉直起家来，答道，“臣收支宫门两年不足，见其他各门收支都搜索极严，唯有那拉粪的大车极少查抄。纵要查抄，也只是做做模样。”
献帝奇道：“蔡卿也来了么？”
“爱卿如何想到用这个别例让朕出宫的？”献帝方才平复了下表情，便迫不及待地问。
再说许都皇宫中，一如平常。内侍们也不是没有去体贴献帝，偶尔也偷偷摸摸地去听过几次，要么听到是献帝和伏后因为下棋在小声争论。要么是两人在相互读书给对方听，仿佛过得极是安闲。但是人算不如天年。曹操安定河北后上奏要为各将士谋臣请赏，需献帝加盖玉玺。内侍们在内里请奏了半日，献帝却只是不准，玉玺也不交出来。
不一会儿，程昱气喘吁吁，一起小跑进到宫来，曹仁便将产生的事情及奇特之处一一说了。程昱一面听一面思考，俄然问道：“这些日子皇上见过甚么人？”
曹仁倒吸了口冷气，道：“这我却没有去想。刚才我已问过执事、宫女了，都说没见过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