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早有筹算,假装思考半晌方嘻嘻笑道:“就以蜜斯的面貌为题如何?”
甄宓低声道:“甄宓听将军的。”声音如娇莺初啭,又娇又媚,曹植听了更是呆呆痴痴不出一声。
曹植一愣道:“先生让子建做甚么?”甄宓见曹植对本身如此沉迷,不由悄悄一笑。曹植顿如见百花怒放,更是如沐东风,如坠云中,满身轻飘飘、暖洋洋的。
刘墉回道:“有细作来报。刘表、孙权趁丞相兵发河北之际,提兵秣马,蠢蠢欲动。丞相忧心许都安危,故命刘墉率军声援以策万全。”
“我看一点也不过。”刘墉呵呵一笑,又对甄宓道:“我承诺为蜜斯寻一门婚事。蜜斯感觉子建如何?”
甄宓一听更加娇羞无穷,垂下头来不敢回声。刘墉哈哈大笑道:“看来蜜斯是同意了。”看了一眼曹植又笑道:“子建更不必说了。”刘墉端起茶杯,正色道:“你们的喜酒我是喝不上了。本日刘墉以茶代酒,先敬二位一杯。祝你们伉俪恩爱,白头偕老。”
甄宓也在偷眼看向曹植,只见这位公子不过十7、八岁,长身玉立,宽袍大袖,面如冠玉,目似朗星,齿白唇红,神韵独超,风韵奇秀,也是心中一动。
刘墉对甄宓道:“子建才情敏捷,出口成章,蜜斯可想见地一下?”
甄宓一怔,内心感激莫名,盈盈躬身拜谢。曹植也伏身拜道:“多谢先生教诲,门生记下了。门生有了蜜斯,还要阿谁爵位何用。”甄宓一听,心中更加打动,和曹植两眼相视,满满的满是柔情密意。
三人别离落座,刘墉也不坦白,便把此事的来龙去脉一一讲了。当时的人对贞操并不太在乎,公然曹植传闻甄宓原是袁绍儿媳也不觉得意,甄宓本身也没有惭愧之感。刘墉又笑道:“子建博学多才,蜜斯秀美绝俗,所谓‘才子配才子’,因此刘墉自作主张,将蜜斯带回许都,愿你二人琴瑟和鸣,永结连理。”又看看两人,只见甄宓羞不成抑,脉脉含情;而曹植目光所及,无不在甄宓身上,刘墉悄悄点头,看来本身这个月老当对了。
刘墉又道:“这里有个方剂,子建务需求收好。哪日仓舒公子病发,便用得上了。我便不去见他了,就怕见了面又舍不得走了。”站起家来,对两人各施一礼,又道:“子建,甄蜜斯我便拜托于你了。刘墉先行告别。”
次日,刘墉骑马在前,甄宓乘一辆小车在后,来到曹操府上。相府扼守校尉见是刘墉,一脸媚笑地走上前来,边服侍刘墉上马,边道:“本来是刘将军返来了。多日不见,可想死小将了。”
刘墉赞道:“妙啊。不愧是曹子建。”又对甄宓道:“蜜斯还对劲么?”甄宓更是神情扭捏,脸上红霞遍及。低头答道:“奴家哪有公子写的那么美,公子过分汲引了。”
刘墉领着甄宓穿过水廊,走到曹植近前,笑道:“子建真是清闲欢愉。”
那校尉眉开眼笑道:“公子正在花圃读书。末将这就给将军带路。”
刘墉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一大块银子塞进他的袖中,笑问道:“三公子在么?”
“多谢。”刘墉拱手报答,侧耳静听。果听到一阵婉转深远的琴声。刘墉笑道:“内里此人年纪虽不大,论才学满腹经纶,博古通今,世所罕见;论边幅玉树临风、萧洒超脱。人间少有,蜜斯一见便知。”甄宓脸微微一红,猎奇之心更甚。
刘墉点点头,扶甄宓下得车来,笑道:“这位蜜斯是三公子旧识,可便利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