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刘墉又做了他以为极要紧,极首要之事。在城外五十里的尧山上选了一处群山环绕,面对长江之所,修了个陵寝,用以祭奠阵亡的将士和因公捐躯的豪杰。陵寝内多植以苍松翠柏,显得寂静而庄严。
“诸公,幽州袁尚、袁熙闻袁谭、高干身故,心惊胆战,未战即溃,现在已远遁辽东乌桓,此事该如何措置?”曹操先说了个收场白,成心偶然地看了郭嘉一眼又道:“刘墉呈给孤一封信,言道袁尚、袁熙只赖祖上余荫,不名一文,又无谋少智,难以成事,不敷为。刘墉又道乌桓远隔千山、路途艰苦、盘曲难行,孤军深切难有胜算,劝秘闻不成轻言征讨,而应驻守河北,轻徭薄赋,以安百姓之心。诸公觉得刘墉此策如何?”
“奉孝的意义是要孤出兵乌桓?”曹操诘问道。
曹洪先道:“丞相,末将觉得刘墉所言不虚。袁熙、袁尚兵败将亡,势穷力尽,今远投戈壁以外,难有作为,不值一提;若我等引兵西击,远隔故乡,倘若刘备、刘表乘虚袭我许都,我等将救应不及,为祸不浅啊。丞相,依末将之见,回师许都方为上策。”
郭嘉躬身道:“丞相,此信乃刘墉之计,意在浑水摸鱼,于旁取利。丞相万不成采取。”
曹操沉吟半晌道:“好吧。孤离不开奉孝啊!”
“哦。”曹操不置可否,又问,“奉孝觉得刘墉是可企图?”
郭嘉安闲道:“将军,那孙权羽翼未丰,域中不宁,并不敢轻动。丞相可上表赐其为吴侯,以安其心,则无后患也。刘表好过空谈,谨小慎微,此次……”郭嘉自知献帝出走之事甚是奥妙,不成示之以众,略停顿了一下,又道,“……刘表自知才气不及刘备,必不敢重用之,亦不必担忧……”
荀彧、荀攸齐齐躬身道:“丞相,奉孝所言入情入理,望丞相尽早采取。”
郭嘉道:“袁尚、袁熙缺谋少识,不名一文,只是疥癣之痒;襄阳刘备、江东孙权方为丞相心中巨患。假以光阴,与丞相争天下者必此二人。可丞相欲征讨孙、刘二家,却不得不先征辽西。袁氏兄弟虽弱,却孤悬于外,如芒刺在背,如鲠在喉,若不尽早图之,便是纵虎归山,终成大患。何况疥癣虽小,若不竭然措置,亦可变成大病。乌桓蹋顿深得袁绍重恩,与之交厚,若与袁氏兄弟联手,河北便再无宁日。刘墉之意,便是让丞相进退维谷,他好从中取利,丞相不成不察啊。”
“此渠既能通船,工程便极其弘大,需拖延日久,破钞野生、财帛无数,如此劳心吃力,却只为运送雄师粮草辎重,岂不成惜?”荀攸不觉得然隧道。
刘墉听闻曹操征调雄师开挖水沟,欲亲征乌桓,心中大定,这下起码可觉得本身博得两年的贵重时候了。不过有一事却让刘墉心中愤激不平。救援献帝失利,刘表违约不纳圣上罪不成恕,刘备也是难辞其咎。可奇特的是,这都一个多月了,这两人都没有派人前来串连,装着没事似的。
崔州平、石广元、孟公威等人听诸葛亮先容了刘墉的志向,又见刘墉求贤若渴,其意甚诚,所授之职虽不算高,但在刘墉的权力范围、在雒原全郡也算是高位要职了,略略考虑了一阵,都欣然承诺。刘墉闻之,大喜过望,叮咛给每人拨一院落为府邸,又亲陪三人到各处观光。三人还是第一次来雒原,见此处店铺林立、人头攒动、热烈不凡,又见各处生机四射,气象万千,都对本身的决定欣喜不已。
郭嘉猜疑道:“丞相,不知刘墉所献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