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说。”小乔忿忿道,“那碗汤面你们是没吃,但也不是你们本身的东西啊,如何能据为己有又来换甜汤呢。”
小乔听那老者和小二的对话,又见他脱手豪阔,方晓得错怪了他,讪讪地有些不美意义。刘墉忙道:“先生,无功不受禄,鄙人怎能让先生破钞……”
那老者与少年仿佛已经纵情,不断地聊着。刘墉听他们聊的挺杂,一会儿是舞刀弄枪,一会儿是用兵之道,这一阵子又在聊诸子百家了。实在那老者与少年的说话声并不算大,只是楼上平静,又只刘墉与他们这两桌,再加上这二人扳谈并未决计抬高声音,因此刘墉和小乔都听得清清楚楚。
“赌就赌,谁怕谁啊。”那少年不平道。曹不兴也笑容可掬隧道:“甚好,甚好……”
“汤面我们不是也没吃吗,给甚么钱?”
只听那少年对那老者道:“先生,你给我讲了抵赖之术,说其听起来口若悬河、滚滚不断,好似能言善辩、振振有词,实则是混合是非,倒置吵嘴。先生还以公孙龙之‘白马非马’为证,不过我如何感觉公孙龙的解释未免过分牵强,先生另有没有其他例子?”
那少年和店小二俱是一愣。好一会儿,店小二才嗫喏道:“曹先生,你这话是甚么意义?为甚么甜汤不该该收钱?”
柴桑在赤壁大战前一向是东吴的治所,这本是扬州刺史部豫章郡所辖的一个小县城。因孙策欲西攻江夏杀太守黄祖为父报仇,他见长江流经此处水域时,有多条连接河道堆积于此,百川归海,水势浩淼,江面壮阔;同时,柴桑背倚庐山,中间便是波澜壮阔、一望无边的鄱阳湖,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便在此驻军扩城修路。现在,柴桑已是江东舟车辐凑、商贾云集的通都大邑。
那小二忙道:“曹先生太客气了,小的哪会在乎。”